yan台的波轮洗衣机轰隆隆地响着。
江泠伸手关了窗台上的收音机,顺带拉上了窗帘,将一屋顶的薄雪关在外面。
“这里对吗?”
他重新将手指嵌入她的身t,轻轻顶弄上侧的敏感处。
“再往左边点……”
“现在呢?”
他的眼睛永远是认真而凶狠的,好像对所有事都出奇专注。
b起江熙对战斗时长的低耐心,江泠可以埋伏于暗处很久很久,像一只潜藏于地底的蝉,若鸣叫,必然是最痛的一击。
他也可以如此专注于已发现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将它抚0出坚挺的突起,直到快意袭来。
“可以了吗,江熙。”
“好了……呃!”
江泠挺身而入,突如其来的异物令江熙绷紧小腹,随后再缓慢放松。
和以往的很多事一样,他忘记自己也是雄竞叭~
ai你们,很ai看你们说话╯3╰,这是我每天早起写文的动力!
“就是普通的摔伤,没想到把半月板摔坏了,好在是义肢,也不怎么疼……”
江泠没有坐到躺椅上,而是坐在专门为患者准备的塑料凳子上,右手转着桌上的笔,左腿从驼se的大衣下伸出,没有人类的温度。
他不擅长撒谎,眼神飘忽不定,幸好游陌没有看他,只是专注于将他的描述打了下来。
手指上的咬伤已经被创可贴包扎好,上面还留着江熙的味道,若有若无游荡在空气中。他故意没有擦拭g净,想看看五感奇佳的黑暗哨兵是否能够察觉。
在江熙和许铭结合前,他一直是妹妹坚强的后盾。后来他断了腿,江熙也找了新搭档,他便加入了黑暗哨兵的队伍开始情报工作。
队伍封闭,他不曾知晓江熙的消息,或许也因白塔特意没有告知。直到江熙提出居家修养的申请,他才知道江熙已入院三年。
那时他的表情看似平静无波,游陌却以他强大的向导之力感知到了他的愤怒。
可是,在场的医护人员为他妹妹劳心劳力,伴侣许铭也已si亡,杀si许铭的敌人远在北方的莫迪佛喀什,他又能怪谁呢?
这个坚y的男人只能独自嚼碎怨气,带着满身忠于职守的伤痕,为自己的妹妹披上一层外衣,将她带上了老旧的汽车。
游陌抬起眼,随意打量了一下正在转笔的江泠——
眼前的哨兵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可能没有察觉空气中江熙的味道?抑或是在忍耐,和三个月前一样。
他不足为惧。
无论是以兄长还是哨兵的身份,他都无法永远陪在江熙身边。
游陌摆出jg神科向导的职业微笑:“骨科那边的医生应该已经看过你的义肢了,常规脑电检查也显示一切正常,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笔在他满是茧的指尖停住,攥入手心,然后他用这只手的手背蹭了下鼻子。
“其实这些年,我的jg神图景都很稳定,我担心的是我的妹妹,江熙。她的戒断反应还是很严重……”
“她复诊不太及时,可能会给家属增添一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