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到这里,退朝吧!”
冷潇说道。
“王君等一下,臣有事要启奏。”
礼部尚书王远升说道。
冷潇面露不太耐烦的样子,“说!”
“王君很久之前就说选秀的事情交给南安大长公主去做了,可这也过了很久,为何还没有动静?莫非是王君在逃避!”
墨北翎在一旁坐着,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声音很小,并没有人听见。
冷潇听到这话后,当即下了脸色,声音压得很低沉,“你是在质疑我?”
王远升拱拱手说道,“微臣不敢,只是在为南渊着想罢了,毕竟南渊王室可不能没有子嗣传承啊!”
冷潇当即大声斥责,“王远升!你可是礼部尚书,难道不知道摄政王即将与南安大长公主成婚了吗?这让南安大长公主她怎么忙得过来?”
“王军息怒,王大人也是为您着想,一时没有想到这点。”
吏部尚书余元潘说道。
墨北翎:【看来这个余元潘是想拉王远升上船!】
“没想到?那便算了,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就这两天,贵公子在悦来客栈逼良为娼,强抢民女,这余大人想到了吗?”
墨北翎问道。
“逼良为娼?”
这件事情文武百官也都听闻过一二,但是碍于着余元潘的身份,都不敢议论,碰巧墨北翎谈到这件事情,大家也都更加确认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余元潘眼神逃避,明显是不想回答,额头上的汗已经滴落在地上,可见其内心慌张,墨北翎见此也是不屑地一笑。
“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闻晁他性情温和,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
余元潘说道。
“哦?是吗?我刚刚只说了贵公子,可没说是余闻晁啊,怎么,余温瑾公子在你眼里这么好?还是说您这是不打自招了?”
“不是,我···摄政王就不要给我挖坑了!”
余元潘:【可恶的墨北翎。】
墨北翎用手杵着脸,食指在不停地敲打着头似乎是在思考,可这样的墨北翎比战场上的墨北翎更要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下一步其他会出什么,会不会让自己直接掉进深渊。
“可这件事情我与大长公主,还有全京都的百姓可都是见证者,您这是内涵谁眼瞎?还是谁耳聋?”
余元潘跪到地上,“臣不敢!”
现在这情况余元潘只能认错,别的什么不能说。
“摄政王,这父是父,子是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冷承到底是余元潘的外甥,无论如何也是帮余元潘的。
“承王殿下先听我把话说完在为您的舅舅辩解才是。”
冷承也不生气,脸上温润如玉的。
“朝堂之上,均为王君的臣子,怎么谈舅舅外甥的呢,摄政王可以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