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这个意思够不够?”
教授:“什……”
他出手快如影,一招扭断教授的脖子,像扔垃圾似的把尸体扔到一边。
“教授!”
操作电脑的研究人员惊慌地蹲下去查看教授的情况,发现人确实死了以后,不由得悲从中来。
人群见状骚乱起来,一个个推挤着保卫队的人,想离开这里,去更安全的地方躲避。
领头人被吵得烦了,出言威胁道:“都闭嘴!谁再吵,就陪教授一起下去搞研究。”
一瞬间,所有人安静如鸡。
没了教授的啰哩巴嗦,卫员的行动更自如,注意力也更集中于对付李越。一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损伤也少了很多。反观李越,孤军奋战,精力分散,赢面不大。
但是,他们有帮手,我们就不能找帮手吗?我得想个办法把其他玻璃房里的alpha放出来,说服他们帮助李越。
我翻找着教授的衣服,果真在内兜里发现了好东西——万能感应器。
开启门需要钥匙,说服人需要理由。
我用万能感应器打开一间间玻璃房,无惧那些alpha饱含杀意的眼神,只问他们:“想离开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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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的理由听上去很诱人,但是beta的身份不足以让他们信服。一个alpha带头问:“你要怎么带我们出去?”
我:“不是我带。”
他怀疑我是奸细:“那是谁?联盟政府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我们不是联盟政府的人。”
他:“我们?们是谁?”
我指着远处混战中的李越:“们当然指他。如果你们愿意一起走,我们可以成为盟友。”
他不赞同:“那个人确实很强,可是有用吗?我们难道是因为打不过这三瓜俩枣,才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年?不,我们是因为联盟政府在背后推波助澜。即使我们这次能够逃脱,也会被抓回来,还会连累家人。”
我怒不可遏:“那你们就甘心在这种地方待一辈子,连畜牲都不如?如果你们需要庇护,就要拿出决心!看看那些oga,看看他们!再看看你们自己!他们连你们都不放过,你们的家人又能好得了多少?一辈子在监控之下,难道也算活着吗?
等你们死后,他们又会不会抓你们的孩子和家人继续这种暗无天日的折磨?想铲除痛苦的根源,一味退让是远远不够的,抗争它、推翻它才是亘古不变的办法!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们面前,一条是继续待在这里任人宰割,一条是冒着生命危险放手一搏。走哪一条,由你们自己来选!”
部分人微微动容,谁都想活下去,堂堂正正的活下去。这种生活他们早就过够了,过厌了,但任何选择都是无比艰难的,他们还需要更多的筹码去支撑他们的信念。
他:“我们不怕死,但无谓的牺牲是不必要的。离开这里以后呢?未来呢?我们还有未来吗?联盟政府不会轻易倒塌。即使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追过来抓住我们。”
这一刻,我无比清醒,任何一句话出错都会让前面的努力功亏一篑。我没有停顿,立刻接上话:“那就去他们到不了的地方。联盟公民的身份,对你们来说算什么?比生命还重要吗?”
他:“不,一点都不重要,连个屁都不如。”
我:“那就舍弃它,去黑市看看,起码那里有你们的活路。我最后问一次:跟我走,还是留下?”
他们对视一眼,回道:“好,我们跟你走。”
回来时,李越和军方保卫队的人打得不可开交,他手里的板子都快拍烂了。于是,换了个更趁手的“兵器”
——卫员护盾。
尽管那个人质也是保卫队的成员,但是很可惜,在他被抓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组织抛弃了。即使面对自己的同伴,他们也毫不手软,拳拳到肉,才几分钟,人质全身上下淤痕遍布,皮开肉绽。
这种围攻的状况,敌我双方区分起来不难,我带来的alpha一拥而上,替李越挡住了攻击,时机刚好。
领头人以为是研究人员里出了奸细,不再花力气保护他们,让剩余的卫员通通下场。场面一度混乱,研究人员乱成一锅粥。
刀光血影间,空气都变得热血沸腾。领头人招招致命,完全不理会教授的“临终嘱托”
,挥舞的匕首和李越的脖子差点来几次亲密接触,但始终没有达到目的。我的心脏吊到了嗓子眼,仿佛身临其境。
李越闪身躲过,侧身抬腿踢中领头人的脊骨中段,再来一个漩涡回旋踢,击中他的后颈窝,逼得他向前扑跪在地。最后夺过匕首,反客为主,直直插入地面,抵住他的咽喉。
领头人被抓,士气衰竭,军方保卫队的卫员一时分神,纷纷被擒。研究人员属实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想逃跑也被拦了回来,捆成小地雷。
我:“在他们的后援赶到之前,我们得立刻离开。”
领头人恨不得扑上来把我撕碎,“原来是你!居然是你!该死的杂碎!”
我蹲下看他:“喂,你是看不懂形势还是真脑残?现在最有可能死的人就是你,别t犯贱找不自在。”
说完,我就用胶布封了他的口,不给他再哔哔下去的机会。
解决了外患,现在来处理内忧。逃离这里去黑市,这个大家没有疑问。但是,关于是否带关押在这里的oga一起去黑市,意见出现了分歧。
大部分alpha认为必须带oga一起离开,
可是小部分人和我的观点一致,绝不能带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