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川眉头紧皱,语气却轻柔道:“无碍,照实说就是。”
如玉提在嗓子里的心掉了下来,继续道:“他称北泽国的战神是草包一个,更是他的手下败将。我不以为然,问他有何证据说自己能赢了战神,莫不是在说大话?他气恼地拿出腰间一块腰牌,说那便是证据,我瞧着这可能能探出他身份,便做势倒在他怀里想要拿。
他却不知怎地酒醒了反应过来,便向我起猛烈攻击。也不知是我哪里漏了馅,他对我每一步都是狠下杀手,此人动作十分迅猛且狡猾,打了几个回合下来,我便败下阵来。如若不是娇娇及时赶到,恐怕我已是命丧他手。”
萧逸川沉声听着她的叙述,眉头皱得更加紧了。“那腰牌可有看到是何样?”
“那腰牌是铜铸的,具体细节我未看清,但是上面似有一只双尾蝎的图案。”
如玉仔细地回想着那日一闪而过的画面。
“双尾蝎?那是北圣国皇室人专有图腾。”
萧逸川紧拧眉头道。如若说元泽国皇室之人与北圣国的皇室勾结在了一起,那将是多么耸人听闻的事情。这可是叛国啊!
而元泽国皇室之人,成年皇子只有他与萧承安二人。难道真是萧承安为了得到太子之位竟与敌国勾结?
“如玉,你仔细回想下,是哪一步露了馅,让他对你痛下杀手的?”
如玉低着头仔细回想着,却依然茫然地摇摇头。
萧逸川心中突然有种大胆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看似是他上钩,实则是我们上钩了?”
如玉听完一愣,她的心里陡然出现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难道你是说……”
萧逸川却并未接话,只是眸子里更加黯淡无光,他只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你先好好休息吧,有王妃替你医治,你的性命虽是无忧了,但是还是需好好调养才是。”
说完萧逸川便大步离开了,并派了几个丫鬟好生照顾她。
萧逸川在回雅苑的路上,在看到那片茂盛的竹林时,犹豫了会,终于转向脚步去了听竹楼。
听竹楼里,白染命人给白栾收拾好了一间上好厢房,并替他的伤口重新上药消毒。
“阿姐,这里真好,比白府的西院好多了。”
白栾环顾着房间,这里不仅大,家具也都是上好材质做成的。
白染熟练地替他包扎好伤口,才面带微笑道:“这里可是王府,规格自然比白府好许多的。而且阿姐现在住的听竹楼可是阿姐自己挑中的院子呢!自然比从前那个无人愿意住的西院好很多呢。”
白栾眨巴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道:“阿姐,那王爷是不是对你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