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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走在宽敞的官道上,走在最前面的武云猛地打了个喷嚏。
时间距离武云离开鲁妍的客栈已经过去了十天,一行人在那天离开客栈后,先是去了已经被武云大闹过一通的东兰县。
于是,在东兰县又被搞得一阵鸡飞狗跳,血流成河之后。得意洋洋的武云在东兰县衙门口,接受了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县令的投降。
然后,一行人在东兰县里停留了三天的时间,于第四天上午在县令与一批军士恭敬的护送下,带着大包小包,大摇大摆地离了东兰县城。
没有任何人阻拦,也没有人找上来和武云套近乎,因为这么做的人都死了。
武云在东兰县里很好地扬了一次名,彻底地让县城中的几乎每一个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让他的名声在这一县之地,数万人中如雷贯耳。
只能说次元岛给的这个主线任务的高分条件确实适合武云,就像是鱼得了水,就像是水得了鱼,就像是……咳咳。
“他妈的,谁骂我?又是谁!操!”
打完喷嚏的武云又向往常一样愤怒起来,对于这一点,在和武云相处了这么多天后,司向辉也算是已经习惯了。
();() 尽管仍然对于武云保持着十足畏惧,但早已不像刚和他相处的那几天里那般的拘谨。
“是不是你?嗯!?”
武云猛地转过头,瞪着身后的司向辉,但身后的司向辉只是摇摇头。随后,他又将目光看向孙云光,后者也是耸耸肩。
最后是纳乌卡,纳乌卡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武云,两人互相对视了约莫五秒后,武云转回了头去。“草泥马的,肯定是席晓那个畜生。”
武云每天都会红温,至于理由也是各种各样,有时候是打喷嚏后怀疑别人骂他,有时候是走路被石头拌了下,还有的时候是想整蛊路人结果反而整蛊到自己惹得一身骚。
总而言之,这人就是主打一个抽象。但在这抽象的同时,他也绝对是一个极其危险而且可怕的人物。对于这一点,东兰县的一众百姓们绝对深有体会。
毕竟这家伙杀起人来的时候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像那天在客栈里武云问那个憨厚汉子时的那句话一样:
“不错,那昨天呢?”
在东兰县的三天里,第一天上午武云杀了大概五十人,是罗家的人。第一天下午又杀了几个,是从其他县城赶来的修士。
第二天上午,他在城外一发天光指打穿了一支军队,约莫千余人。下午是一支具装骑兵团,大概百余骑。
至于第三天,是丁家过来拉拢武云的说客,然后被武云用手指戳穿了脑袋。
在这之后就没有了,一直到今天,因为一行人都在赶路,所以武云手上没沾什么血。。
他们的目标是玉面娘娘的招贤纳士大会,虽然武云在东兰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他仍旧有报名资格,这是县令告诉他的。
因为他杀的这些人都是罗家的私兵和雇来的修士,其中并不包括东兰县的百姓。对于玉面娘娘而言,普通百姓和世家还是有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