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霄双手被赵霖毅用他的衬衫绑住放在他头顶上,裤子被赵霖毅脱掉丢到一旁。赵霖毅低头继续舔弄他乳粒,手也在把南宫凌霄肉棒抚弄变大,南宫凌霄脸侧向一边闭眼,咬着下唇,唯有鼻间呼吸变粗重了。
在他即将被赵霖毅手淫出来时,凉凉的针形东西从龟头马眼处插进来,疼痛让他清醒了瞬,欲望不得发泄,他表情隐忍,眸光含着压抑的情欲,又冷又怒的看着罪魁祸首:“你干什么。”
“第三个惩罚。”
南宫凌霄是做不到开口让他拿出来,烦躁的无视赵霖毅。
赵霖毅拿起那支手枪,用枪口在南宫凌霄菊穴周围刮蹭。
金属感在早就敏感菊穴处挑弄,南宫凌霄常年绷着的脸染上淡红。
表情隐忍又带着一些迷醉,糅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反差的性感。
看着不肯就范的南宫凌霄,赵霖毅声音淡冷道:“接下来是第四个惩罚。”
冰凉金属感枪管破进穴口,带着一股强势力道,狠狠逼开炙热紧致的肉壁,在里面模拟性交大力操干,南宫凌霄喘着性欲旺盛的呼吸,紧咬下唇让呻吟没有泄出来,越来越冷寂的面容似深山野林里带领狼群的狼王,和另一头死对头孤身只影的狼王进行暧昧又充满杀意的对决。
那枪口带着恶意满满的力道轻轻戳着爽点,南宫凌霄差点就要叫出声,下唇被咬破皮,血液进入嘴里让他有种战斗刀口舔血的感觉,肉棒精关迟迟被细针卡住,让他有种和敌人对打中,结果自己一直被压制,他升起了颓败感,却不肯服输,双手握得大力,左手腕和右脚踝的骨折疼痛让他理智回了一点,双眼赤红。
赵霖毅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头桀骜狼王,他身形看起来是正常一米八几的健美男性,但和一米九几壮硕的南宫凌霄对比,有点点显娇小。
此时正拿着枪插着狼王的后穴,让他把野性收回去,然孤傲淡漠的狼王死死不肯低头。
唉,还是失忆的南宫凌霄好玩,像大金毛一样听他话,恢复记忆倒像一头白眼狼,还妄想杀了他这个主人。
不过没事,他最喜欢驯这种想杀他又拿他毫无办法的猎物了。
“主人让你好好回忆一下,你那时候是怎样射出来的。”
南宫凌霄的脸已经被极致快感憋成猪肝色,他始终不愿开口让赵霖毅拿出来,赵霖毅觉得在憋着他要变太监了,还是大发慈悲的拿出他肉棒的细针,左手拿的枪狠狠鞭挞爽点,南宫凌霄无法控制这种原始欲望,被手枪操得让炽焰射出来。
酥麻的情潮让他红着的双眼蒙上欢愉水雾,像得到肉的野兽一样。不过只一瞬,他又恢复统领黑道帝国的王。
“再不听话,主人就打断霄霄的腿,让霄霄以后只能吃主人的棒棒糖,喝主人的牛奶。”
赵霖毅俯下身吮弄南宫凌霄的耳廓,好听的声音说着恶毒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南宫凌霄的耳里,他微不可查战栗一下。
赵霖毅并没有继续操他,而是帮他穿好衣服,像妻子对丈夫一样,温柔的扣着纽扣,南宫凌霄知道自己不是赵霖毅的对手,他冷漠的接受赵霖毅的动作。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
“霄霄等下要去开会吧?主人在家等着霄霄哦。”
赵霖毅像是家里一份子一样,自顾自走去厨房。
南宫凌霄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射向赵霖毅的背影,他忍着钝痛给自己骨折的地方正完骨,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暖光照亮的会议室,南宫凌霄穿着高领打底衫,配着浅黑色风衣,负手站着面壁,留给手下们一个孤冷漠然的背影。
“帮主,您真的突然要召集那些杀手回来吗?叛徒还没完全杀完……”
坐在椅上的于明有些不赞同。
“李叔早就死了,那些人不成气候。”
南宫凌霄半阖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淡淡的黑影,让人察看不到眼里情绪,低音炮嗓音如往常一样,不过掺杂着一丝肃杀之气。
那些人面面相觑,还是听了南宫凌霄的吩咐。
一连几天南宫凌霄都没回来,赵霖毅知道他在筹谋什么,算了算日子,傍晚时分准备好烛光晚餐,忽听到一阵阵脚步声,他笑了一下,大餐来了。
他恍若未觉般打开门,别墅周围包着一群群黑色西装保镖,以及隐藏在暗处的杀手。
他的霄霄真看得起他。
南宫凌霄冷眼看着开门出现的赵霖毅,刚想命令,不料赵霖毅擒贼先擒王,无人看清的残影几个跳落,打倒大片保镖到南宫凌霄位置,手虚握他的脖子,只要用力,夜煞帮帮主就会易主。
“不想你们帮主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
赵霖毅站在南宫凌霄背后,手从后边抓着他的脖子把他制服住,用轻功带他到别墅门前,让南宫凌霄正面看着那群人。赵霖毅早已鼓成一包的东西,戳弄南宫凌霄的屁股,色情的不行。
南宫凌霄面容更冷了,想用手肘往后面顶时,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
慌乱一下从眼里划过。
那人还恶劣的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霄霄不会真想主人在手下面前把你‘就地正法’吧?”
南宫凌霄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悄悄的用了个手势让暗处狙击的一个杀手开枪。
“唔!”
噗嗤一声,中弹的是他左大腿,是赵霖毅挪动他身体挡的。
南宫凌霄的人吸了一口气,更加不敢动了。
“你们退下吧,我不会对你们帮主怎么样的,我去帮他处理伤口,你们在守着说不定他真要死了哦?”
语气漫不经心,却有着霸道命令。
见他们还在原地站着,南宫凌霄知道赵霖毅不会杀他,便道:“都退下。”
赵霖毅带着他倒退着走进别墅,南宫凌霄弹孔的血晕开左腿裤子,艰难随着赵霖毅走动,走进去了赵霖毅把门关上,隔绝一切视线。
别墅里面用餐的地方,离餐桌有些距离的白蜡烛摆成心形,而餐桌空无一物,一旁还放了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