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到彈幕「啊啊啊啊!學姐學妹!k1!」的咆哮,夏炎輕飄飄笑?了下,半是警告:「不要亂嗑。」
彈幕:
「欲蓋彌彰。」
「懂得?都懂。」
「裝不熟,避嫌,我知道的。」
夏炎:「……」真?的只是單純的同學關係。
她還想說什麼,卻看到那條「學姐學妹」的玩笑?話?時愣了下,想起盛煙,又把話?咽了回去。
隱秘的,報復的,期待的。
學姐和?學妹。
當然也能是盛煙。
如果?盛煙看得?到——不,盛煙已經看到了。
但?她還是走?得?義無反顧,甚至連衝動上前的質問都沒有。
夏炎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笑?著轉移話?題:「想聽我唱《紅楓》?這麼想我唱方子木的歌啊?」
夏炎擺好架勢:「行。如你?們所願。」
*
盛煙匆匆忙忙趕回醫院。
盛昌平病情這幾天已經平穩下來,隨時會醒來。但?盛煙沒想到他醒來的時間如此的……不巧。
倒不是因為在她翹掉工業園區的會議,而是因為後天就要開股東大會了。
她飛回來就是趁盛昌平一病不起來奪權的。
為此她暗中籌劃,拿下白灘,甚至都收買了好幾個心偏向她的股東,就是為了介入盛家實權。
但?沒想到盛昌平居然在這個節點醒了。
盛煙推開門,低眉順眼關懷了聲?:「您醒了。」
盛昌平正半趟在病床上,他很衰弱,但?眼神依舊銳利:「你?還知道回來。」
盛煙沒有說話?。
自從盛家出事,她被送出國,她和?盛昌平原本緊張的關係便變得?更加奇怪。
她不會叫他「父親」,他也不會虛與?委蛇地喊她「煙煙」。
隨著盛煙實際行動上的「投誠」,參與?的工作越來越多,他們之?間開口閉口就只有工作,沒有稱呼。
「您來你?去」的,也不知道在較什麼勁。
「我告訴你?多少次,工業園區是我們這幾年開闢的領域,我讓你?替我打理?盛家,你?就是這樣做的?會開得?好好的說走?就走??」
「匯報已經聽完了,剩下的都是些虛與?委蛇的客套話?,沒必要待在那裡。」盛煙神色冷淡。
「所以待在通道里聽別人唱歌就有必要?」盛昌平冷笑?一聲?。
盛煙眼皮一跳:「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