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有这么回事。
庄冬卿刚穿来的时候,汉服繁琐,层层又叠叠,冬天衣服那就更多了。
当时还不习惯有人贴身伺候,醒了自己摸着把衣服穿好了,然后一迈步,就在地上打了个滚,把六福给吓得够呛。
后面庄冬卿就丧失自我穿衣权了。
“当时还不熟练嘛。”
说得极小声。
但低估了岑砚的耳力,一字不落都听清楚了。
庄冬卿:“以后我可以试着自己来的。”
也不能总是让人伺候,显得很废的样子。
虽然眼下也没多少用。
岑砚:“等生了再说吧,现在的你可摔不得。”
“哦,你是为着……”
庄冬卿明白了过来。
却得到了岑砚的否定,“那倒不是。”
“有没有都一样。”
“我乐意。”
庄冬卿怔愣。
岑砚穿好了衣服,对他伸手,“来,走了,我们回东厢用饭。”
“哦,哦哦。”
被岑砚拉了起来,一路回东厢,走了一路,岑砚也都牵着他,没有放开过。
庄冬卿走了一阵子脑子就清醒了。
忍不住去看两人交握的指节。
十指相扣。
很亲密的样子。
脑子里又浮现出岑砚说自己乐意的那句话。
什么,意思?
乐意伺候自己?还是乐意照顾他?
在……没这个孩子的情况下也一样的?
庄冬卿CPU烧了。
揉了揉耳朵,觉得这话暧昧,但又咂摸着,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唔。
又揉了揉耳朵,到东厢了,闻到空气中饭菜的香味,庄冬卿被吸引了注意力。
*
饭后,用宵夜时,岑砚将老王妃与陶太妃要来的事,同庄冬卿说了。
“不急,还有一段时间去了。”
庄冬卿惴惴,“那我……”
“照旧就行,到时候我把柳七拨给你,有什么他会处理。”
庄冬卿愣了下,看向柳七,柳七显然觉得这样也最好,他目光一扫过去,便答话道:“到时候府内肯定要忙起来,我留着也是应该的。”
庄冬卿用勺子戳了戳碗里的莲子,迟疑道:“我留着,好吗?”
却被岑砚反问:“有什么不好?”
“……”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