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不由地抖了三抖,心里委屈,朕这二十三年也算是兢兢业业啊,这外面谁不说一声康乾盛世啊?“皇阿玛,儿臣哪里做的不好了?”
“哼!你好大喜功,骄奢爱阔,好一个仁义名声,你看看你做的事,可是真的担得起这仁义之名!”
“皇阿玛……”
您既然已经是太上皇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和以前一样事事都管啊?儿臣是皇帝,不是皇子了!乾隆内心脑抽龙正在咆哮,但是一碰上皇阿玛冰冷的眼神,他就只有偃旗息鼓的份了,皇阿玛确实做得比他好……
“弘历……”
雍正忽然语重心长,把个乾隆给吓了好大一跳,皇阿玛冷面黑脸才是正常,这样和蔼的样子……实在太恐怖!反常即妖啊!
其实,小乾子你是真的多虑了,老爷子不过是这十来年对着孙女习惯了这般,一时间还没找到教训你们的感觉罢了。毕竟,甜美乖巧的孙女,谁也下不去狠心死骂啊,云舒又不是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臭小子!
弘历、弘昼:……皇阿玛,您明鉴,咱哥俩皮肤不算粗糙……orz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费了很多脑细胞。。。明天礼拜一了,很痛苦有没有啊,恨不得所有的周一都消失。。
☆、初见太后和皇后
弘昼出了宫,屁颠屁颠地抢了侍卫的马,直奔和亲王府而去。陪闺女吃的第一顿饭,怎么能少了他!
弘昼死命赶回府,一进府看到的便是自家小心肝闺女正和额娘、嫂嫂一块说笑,永壁、永琨、永瑍、永瑸、永璔都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着自家儿女济济一堂的样子,荒唐王爷也忍不住心生感慨啊。
“云舒啊,阿玛回来了~~”
弘昼不顾福晋刀眼乱飞,硬是凑到闺女跟前才算是作数。
“云舒啊,你皇玛法让你在府上呆几天,然后就去宫里陪他,你说,你是要待在家里呢,还是要去陪你皇玛法?”
弘昼偏着脸,瞅着自己闺女,怎么瞅怎么好看,他怎么就能生出这么好看的闺女呢,哎,我自豪我骄傲啊~
云舒听了阿玛的话,忍不住咬住下唇,她很喜欢家里的氛围,哥哥嫂嫂们都很和气,弟弟也待她很好,额娘和阿玛更是对她百依百顺,可是玛法年纪大了,这么多年都有她陪着,她也舍不得玛法。
“阿玛……”
云舒很是犹疑,“玛法年纪大了,云舒不能不陪着他……而且,而且反正也是在京里,要见面也容易得多……”
她其实是想说,她能陪皇玛法的日子不多了,陪一天少一天。但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却是不敢说出口的。
弘昼显然很是不满,要不是吴扎库氏拉着,怕是就要蹲地上哭去了。
吴扎库氏到底比弘昼着调多了,拉着云舒的手宽慰着:“是该这么着的,你皇玛法照顾你这么些年,你也该尽尽孝道的。你阿玛你不用管他,左右都在京城,要见面也比过去容易得多。”
总归是在京城,比过去远在千里之外不知道好了多少,吴扎库氏还是很会盘算的,云舒年纪也不小了,太上皇应该不会再带她离京了,这样,她想要见女儿,也还是很容易的。
再者,云舒十五了,也该是学起管家、训人的活计来了,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也该让她在京城圈子里露个脸了。想到这里,吴扎库氏心里又是一突,和婉就是和亲蒙古的,云舒不会也要嫁到蒙古去吧?
这么想着,吴扎库氏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大女儿被皇上抱了去认作女儿了,她没办法,小女儿一直对外称是在外养病,能不能去和太后、皇上求个恩典,嫁在京城?
“好了,先用晚膳吧,云舒奔波了好些日子了,吃完饭好好歇歇去。”
吴扎库氏打岔道。
弘昼不甘不愿地坐下,一顿饭吃得甚是哀怨,对着闺女不断地抛媚眼,永壁等人差点没抹脖子自杀,阿玛,您用得着这么一副小女儿腔调吗?
用完这一顿很是诡异的晚膳,永壁等人携妻带子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弟弟永璔比小一岁,离去时那小眼角抽的,差点让人以为羊癫疯发了,最后被弘昼一个踢腿给踢出了屋子,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臭小子,跟我抢闺女!”
好吧,永璔不过是为了跟姐姐表示下好感,顺便考验下有没有带着小姐姐一道出去鬼混的可能,但是明显的,他阿玛不会把这机会让给他的。
“云舒啊,听阿玛跟你说,千万不要听你弟弟的话,他就是个浑的。”
弘昼气还没顺,看到女儿明亮清澈的眸子,立马跳起来打预防针。“多跟你嫂嫂们一道说说话,别跟永璔这家伙混。”
听得吴扎库氏直翻白眼,到底谁比较混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老大永壁性子跟弘昼差得老远,倒是和耿太妃有几分相似,害的他当初白高兴一场,你想想啊,谁愿意对着一个老爱跟你说教的儿子啊?
永瑸是有了他这个阿玛的一点模样了,可是被他额娘给压制的,硬是不能随性啊,哎。老三永琨,弘昼唉声叹气,那性子跟皇阿玛倒是有三分相似,一声不吭光会放冷气。
没有一个和他一样洒脱放浪的儿子实在是天大的遗憾,所以对小儿子永璔,弘昼那是鼓足了劲地‘培养’啊,喝酒遛鸟打诨耍赖,从小就亲自教授,吴扎库氏要有一点意见他就吹胡子瞪眼,弄得吴扎库氏每每见到这父子俩一块就直接扭头转身。
可是如今,弘昼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永璔这臭小子明显要跟他抢闺女啊!头可断,血可流,闺女不能动!二十四孝老爹坚决不许‘妹控’‘姐控’儿子有一点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