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吻他的画像一下才睡得着……”
小禾更加怀疑这群姑娘其实是疯了,那嚣郎不过姿色中等,个头一般,至于他的琴技,小禾没有听过,也不好评判。
我是听说他痴情的过往才开始喜欢他的,七年前,他绯闻缠身榴莲花丛,有个谈了好多年的年前女友,他不求亲,结果他前女友嫁人了。婚礼还邀请了他,……”
“妈呀,我觉得他当时一定很后悔也很伤心,他前女友好残忍,这不就是炫耀吗?”
“谁说不是呢,那女人真坏,还好嚣郎没娶她……”
小禾:“姑娘,有三观科吗,赶紧去挂个号看看吧,再不看就没得救了……”
“咱们嚣郎他从那以后大受刺激,也不赴花魁宴会了,也再不给其他花魁谱曲了,他一定是心伤透了……”
小禾:“……”
交往多年不肯娶人家,还要吊着人家,浪费人家姑娘的青春,这就是个渣渣好不好?
小禾凑近亡竹咬耳朵:“相公,我受不了这帮鸡鸭鹅了,太闹腾。”
亡竹二话不说,横抱起小禾就走,他早就听不下去了。
这半天耳朵里就像是钻进了一千只鸡,一千只鸭,一直“喳喳喳……嘎嘎嘎……”
亡竹把小禾护在怀里,两人回到自在的吊脚楼。
这里安静多了。
自在的声音温柔细腻,一边作画,一边跟宾客讲解其中意境。
宾客手里有一把提前买好的筹码,分为金银铜三种材质,他们不时抛到席子
前端几片,稍后自在可以用这些筹码来换酬金。
自在每晚的作画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画好后卷起来,送给了当晚打赏最多的这位大哥。
外面雨停了,这几位没多久留,坐上四个人抬的轿子下山。
自在看着亡竹跟小禾:“你们刚才去外面玩水啦?衣服都湿了?”
小禾说:“本来有地方避雨的,后来来了一帮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不胜其烦,我们就跑回来了。”
自在说:“快让小丰带你们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小禾:“嗯嗯,好的。”
小丰领着亡竹小禾进了里边卧室,拿出自在的两身衣服给了他们。
“这两身是我刚做的,自在他还没穿过。”
意思是不脏。
小丰一看就有礼数又谨慎。
“多谢多谢。”
小禾拿过衣服,一看这布料,特别厚实,针脚也比一般的成品衣服细密很多。
“小丰,是你自己做的?真不错。”
虽然这是粗布,但是手感特别好。
小禾穿惯了蚕丝的,再看这个竟然也喜欢的很。
小丰说:“嗯,布是自己织的,针脚密一些,我觉得比较耐穿。”
“小丰,你好贤惠,谁将来娶了你真是天大的好福气。”
小丰微笑:“娶了小禾姑娘才是福气,长得漂亮,天资聪颖,技艺高超,还会捉妖。”
商业互捧结束,小丰礼貌地退出去关上门,留下两人换衣服。
小禾带着两身衣服出来,小丰就要接过去:“我帮二位洗了烤干。
”
小禾说:“不用,我来。”
小丰:“真的不用跟我客气,我做的就是一些端茶倒水缝补洗衣的工作。”
坐在角落里的阿谭也道:“小丰你不用管小禾,你又不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