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眼眶通红,拂袖假意擦掉眼角的泪。
她抽泣道:"
数月前,我得知妹妹及笄,便将这只手钏一直放在我房间里从未动过,直到今日才拿出来。"
"
这几日,丫鬟仆人们可以回忆一下,有没有其他人去过我的院子。"
她缓缓往沈姝身旁走去,将断成几截的手钏从沈姝手里拿过来,递到平阳侯的手里。
"
爹爹,娘亲的手钏出自燕京城南北最好的铺子,这只手钏价格不菲,爹爹是见过的,娘亲生前就时常戴在手上珍视得很。"
平阳侯将手钏握在手里,细细打量。
手钏颜色微蓝,七零八落的断成几截,可成色却有些老旧,丝毫没有光泽,看起来更像是赝品。
他眉头骤然一紧,抬头看着沈宓,连忙道:"
宓儿,你确定这手钏是你娘亲给你的?"
沈宓点头:"
嗯,的确是娘亲给我的。"
平阳侯拿起手中手钏又打量片刻,沉声道:"
这不是静婉生前戴的手钏,这是一只赝品!"
"
静婉的生前戴的手钏,色泽要艳丽些,而且上面的红色翡翠颜色也要鲜艳一点,为父记得很清楚,这只是赝品。"
"
赝品?"
沈宓故作震惊的上前,伸手拿过平阳侯手中的半截手钏,仔仔细细的打量。
许久,她才道:"
爹,这好像真不是母亲的给女儿的手钏。"
"
女儿记得清清楚楚,母亲给我的手钏上面红色翡翠总共十二颗,可这只手钏就算拼接起来,也只有十一颗。"
她声音颤抖:"
可是不对呀,母亲给女儿的手钏一直放在房间盒子里,难不成被谁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