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菁看着她笑了笑,“你也是,在北江要照顾好自己,以后如果不开心了,受委屈了,就回来找妈妈,知道吗妈妈永远在这儿。”
司嘉鼻子有点酸,她低头,“嗯。”
飞机升至云霄的那一刻,这座她踽踽独行了八年的城市再也看不见,苦与乐,也都烟消云散。
准时落地北江,出了航站楼,她远远地就看到陈迟颂倚在车前,天际的夕阳都给他作衬,那时风都温柔,吹着他短袖的下摆。
手里握着的电话还没断,他意有所感地抬头看过来,然后凝着她笑出来“女朋友终于回来了。”
司嘉一时没吭声,他又问“那是你自己走过来,还是要我过去牵你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久违的相拥,司嘉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额头抵着他肩膀,“陈迟颂,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陈迟颂静静地抱着她,“是。”
下一秒司嘉说“我爱你。”
这一年的盛夏来得悄无声息,蝉鸣越来越燥,司嘉没有找工作,而是选择了正式接手恒和集团。
不再只是挂名,而是实干,以最高执行董事的名义。
这座将倾的大厦被陈迟
颂力挽狂澜,虽然没能回到昔日辉煌,但至少能正常运转,一切百废待兴。
陈迟颂知道这事儿后,有点惊讶,问她怎么想的。
倒不是质疑她的能力,她这几年的履历他早看过,很漂亮,刚好集团业务也对口,他只是怕她会太辛苦。
她什么都不用干,他的财产也够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吃穿不愁。
那时司嘉站在属于她的办公室里,垂眼俯瞰着脚下这片地,原来站在高处是这种感觉。
腰上仍缠着男人劲实的手臂,她被陈迟颂从后面抱住,背贴着他的胸膛,周围安静,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因为我说过,不会让你输。”
她回答。
他为她担下所有风险,那她就把所有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他为她铺开肥沃的土壤,那她就要让土壤之上花团锦簇,永不凋零。
事实证明,她的决断、眼光不比陈迟颂差,看准的几个项目都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让恒和集团有种高歌猛进的势头。
既然葛问蕊能和陈迟颂并肩作战,她凭什么不能。
她还要和他顶峰相见。
陈迟颂拉着她的手臂转了个身,司嘉的背一下抵上微凉的玻璃,四目相对,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磨着她的红唇,然后在司嘉疑惑的眼神里,低头亲了上去,与此同时左手挑开她衣角,伸进去,一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五指刚好握住,不轻不重地揉着。
司嘉几乎是同一瞬反应过来,皱眉,“陈迟颂”
陈迟颂眼睫垂着,舔得认真,没理她。
他想干这事很久了。
虽然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但区别不大。
空调冷气还在卖力地输送着,司嘉的毛孔都舒张开,抗拒地推他,“我等会还有个会要开”
陈迟颂闷声“我没那么久,耽误不了。”
“”
这男人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被拦腰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时候,司嘉其实就已经被他弄得湿了,所以陈迟颂进得很顺利,在午后两点的光景,在这个不算宽敞的房间里,阳光浮动,呼吸挨着,他用手肘撑在她身上,和她十指紧扣,很慢很有兴致地动。
做到一半还能听见门外助理的敲门声,很有礼貌的三声,提醒她还有二十分钟开会,但没得到回应,脚步声又渐远。
司嘉沉沉地呼出一口气,随后被陈迟颂吞没。
那天下午的会还是没开成。
司嘉累得不行,朝罪魁祸踹了一脚,结果被他反手握住脚踝,摩挲一下,“还想来”
“滚。”
陈迟颂笑一声,松手,帮她把衣服套上,还真就滚了,在把她吃干抹净后,神清气爽地滚回嘉颂开他的会了。
司嘉气得直接让助理跟保安转达“就说下次再看见这个人,不许放进来。”
助理踌躇,“司总您确定吗”
公
司上下谁不认识陈迟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