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今晚铁定是吃了炸药。
他刚起身又被按了下去,男人骑在他身上撕扯他的衣服。
羽绒服被扯破了皮,羽绒满天飞,铺天盖地的亲吻像电击般狠狠砸下来。
他像索要母乳的幼崽一样,在他身上蹂躏吸吮,全然不顾他哭着求饶。
“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这里就是你家。”
霸道的热吻融化在他口中,他痴痴张着嘴任凭男人在他身上发疯。
占有欲像毒药一般占据了皇甫越的身心,他想要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体内。
结合、交融……不分彼此。
沈雪锦感受着怒意和狂热,他笃定是因为酒精把这狗男人给蛊惑了,今晚才如此蚕食他的身体。
喘息着的男人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种野蛮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险。
一点点爱抚都没有,只有不留情的啃咬腺体以及凌虐他的生殖腔这两件事。
沈雪锦心里很委屈,但也忍着肚子被塞满的胀痛,咬牙坚持。
他不敢忤逆他,只得努力迎合,时不时发出崩溃小奶猫的惨叫。
惨叫变成闷哼,闷哼变成微弱的喘息……
早晨醒来时,沈雪锦摸着屁股下还是湿湿的一团。
昨夜的战果显着,将可怜的床单打湿了不少。
身上黏糊糊的。
而且外套也被皇甫越扯破洞了……
只是,旁边枕头是空的。皇甫越已经起床了?
他走到饭厅,看到皇甫越进了厨房,捣鼓了半天,从里面端出两个碗。
“你没事吧?”
皇甫越小声说。
没事?
怎么会没事?
沈雪锦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就炸,这混蛋还好意思问他。他感觉自己差点死在床上了。
坐在饭桌上,沈雪锦看着碗里形状奇特且颜色黑糊的煎蛋……
皇甫越吃了一口自己的杰作,放下筷子皱眉头。
“还是我来吧。”
沈雪锦进厨房,重新做了一顿早餐。
“你今天请个病假。”
皇甫越醒来后,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心知昨夜要得太狠,连他自己都感到了些许疲惫,更别说沈雪锦这娇嫩的小身板。
“我没生病。”
沈雪锦担心这假一请,就得在家被日一整天,还不如上班安逸呢。
“我叫你请病假。”
态度坚决,不容质疑。
沈雪锦只好唯唯诺诺答应,向陈旭告了个假。
“再睡会儿吧。”
皇甫越破天荒的没让他干那个,而是让他休息。
沈雪锦头晕晕的,昨晚没睡几个小时,确实很想再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