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拽着他侧躺在榻上,屈起一条腿,便于他顶得更深。
“……还疼吗?”
听见他在你耳边用气音问。
你不想说话,时不时低哼出声,但放松的腰和不断收紧的小腹却反馈着彼此每一丝最真实的感受。
张邈闷声喘了一阵,舔咬着你的耳垂,继而叼住你的后颈皮肉,吮吻出几枚暗红的爱昵痕迹。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是不疼了。”
心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发髻在围屏上撞散,泻下漫长的发丝。
你哼出媚长沙哑的呻吟,扭头和他亲吻。
这样的姿势,对于亲吻其实并不便利。文士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那只视力低常的眼,绿眼里薄而滟的水光却清晰。
他身上那种游刃有余的优美风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情潮和温柔浸湿的脸。
他的手掌原本贴在你腰间,现在被你按住,和你掌心相对十指相扣,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似乎比身下正交合着的器官还要更亲密。
几根银蓝的发丝扫过你的脸颊,扫出轻柔的痒。你笑着仰身想要躲开这几根头发,却被张邈揽着腰挨得更紧。
“哎,躲什么呀……”
他低声抱怨着,在你唇上又亲两下。
“这样扭着……你脖子不痛,我还痛呢……哈……嗯、呃嗯……”
你一面亲,一面拧他的手,转身懒懒散散地倚回他怀里,被他按着小腹又顶弄起来。
你两腿之间一片湿泞,满是淫水和白精的痕迹。
他可能射了四次,或者五次,你记不太清了。每次射精前后,就用手指快速摩挲着你的阴蒂,让你也去一次。
你本来还尖叫着喷出来,到后来就又爽又累,昏昏沉沉地仰在他身前喘息,后腰像被马车碾过似的那样痛,只想这么贴着。
肿痛的穴里软烂得不成样子,灌满了白精,感觉一次次射进穴心的精水也由稠浓渐渐变得稀薄。
你的意识因为多次高潮而有些涣散,一片狼藉的花穴几乎不再能分泌出润液。
总觉得穴里干涸了,但他稍微抽出来一点,肉刺就向外搔刮出许多精液;又或者你自己稍有动作,半透明的混合淫液就从腿缝间流出来。
要不是每次冲荡在穴里的液体有所间隔,也是你熟悉的微凉触感,你简直要怀疑他是尿在了你身体里,才会弄了这么多。
榻上蔺草编织的垫子被污得一塌糊涂,寝室里浓郁的腥膻气味连浓重的熏香也没法遮盖。
张邈环抱住你,仍埋在你身体里,声音很沙哑:“……再抱一会吧?”
你很困倦的轻轻“嗯”
一声,算是回应,汗津津的脊背贴在他赤裸的身前。
这个姿势枕得肩膀疼,你换了个舒服一点的角度,又拽了一件宽大的外衫胡乱罩在身上。
变过一次猫的人真像猫似的舔吮着你的后颈肉,舌面也像有点倒刺,舔得你脊椎骨一片酥麻,轻轻呜咽着夹紧他。
腰也酸,腿也软,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披衣坐起来,喝了几口凉茶,又和他偎在榻上说些没用的闲话。
“……等会儿叫人来收拾的时候,怎么解释弄成了这样?”
看起来实在不像两个人能折腾出来的动静。
张邈的语气飘忽不定:“就说把案上的茶水碰翻了?”
恐怕只有猫会做这种事,你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