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人语大开着双腿发浪,齐鸣的话仿佛圣旨,他全都照做,一手竭力拉开肉缝,另一只手手指并拢去摸阴蒂,从阴蒂揉到穴道,像一颗熟烂的桃子,挤挤弄弄汁水横流。吴人语手掌贴到逼心,骑在自己的手上磨,手指并拢也在磨,他感觉到自己逼里的水涌出来,流到手心。
“嗯……哈啊……啊——”
舒服了就开始骚叫,齐鸣恨不得从屏幕那头过来,把他按倒,鸡巴直接操进逼里。
齐鸣也疯了,隔着屏幕操他的逼。边操边骂他骚,吴人语越发浪荡,叫得不行。
小高潮喷出来的时候短暂清醒了会儿,突然想起陆齐溟在隔壁,虽说房间隔音好,但是以防万一,吴人语着急忙慌地捂住嘴巴,怕自己溢出什么呻吟被陆齐溟听到。
齐鸣靠着过分冲击视网膜的图像和他的声音自慰,一时间他的声音变小,很快被发现,齐鸣哄他:“叫出声来。”
吴人语摇头齐鸣是看不见的,他支支吾吾地说:“不行,室友,室友在。”
齐鸣不断地说骚话刺激他:“关好门了吗?在学校还是外面?”
“外面,自己,自己租的公寓。”
齐鸣又问:“和男的还是女的合租?”
吴人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接说了是男的。
齐鸣在那边怒了,“男的?和男的合租还敢这么骚?想被他发现了进来操你吗?”
“不是,不是。”
吴人语反应过来,赶紧解释,撒了半个谎,“他是我亲戚,是我弟弟。”
齐鸣半信半疑,确认了一遍:“是你弟弟?”
“嗯,对。爸妈不放心,我俩一起出来读书的。”
这样说也没错吧?不过是换了吴人语的性别以及让少爷帮他背了锅,但陆齐溟本就比他小一岁,说是弟弟也没错。
“门关好了吗?免得你骚味飘出去被你弟弟闻到了。”
“嗯,关好了,他不知道,不知道我谈恋爱了。”
齐鸣似乎被他的解释安抚到,不再不依不饶,沉默着撸自己的鸡巴。吴人语讨好居多,声音放软问他:“齐鸣,你生气了吗?”
齐鸣没回答,吴人语不会哄人只能又说:“齐鸣,你不要生气。”
齐鸣的声音明显变冷,“没气,倒是你,是不是想我操你逼?塞进去干死你。”
吴人语平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脸上看不出任何欲望,但实际双性的身体敏感,他的性欲又一直在被齐鸣挑逗,齐鸣越说骚话他越来感觉,骚的发懵:“想,想要。”
“乖宝,”
齐鸣唤他,语气温和不少,“把手机放床上对准天花板,自己把逼掰开往上坐,让我操操。”
齐鸣那边只有整根鸡巴在画面里,又粗又大,吴人语看得直吞口水,开始幻想齐鸣真的在操他,调整好角度往上坐,齐鸣边说:“好,逼张大一点,自己扶着鸡巴往下坐,全部吃进去。”
吴人语大汗淋漓,心脏猛跳,幻想的画面让脑子都没法儿分辨真假,还滴着水的逼出现在画面,吴人语撑在两边缓慢往下坐,齐鸣的那根凶器仿佛透过屏幕插进了他逼里,吴人语仰着头,语气又骚又浪:“哈啊——吃进去了,啊……”
“坐到底,全部吃进去,乖。鸡巴磨到阴蒂了,好骚好鼓,撞烂好不好?”
过于近且真实的声音蒙蔽吴人语的神智,跪坐的姿势抖得不行,大腿都颤了又颤,吴人语在他的要求下,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手机上。
“啊——”
耳机里齐鸣的声音清晰,饱含情欲:“操到穴心了,好软,好多水,老婆好棒,自己动一动。”
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工作已经有些发烫,吴人语坐下去的时候逼唇贴到滚烫的屏幕,他被烫得尖叫,花唇分开,阴蒂被压扁研磨到屏幕,齐鸣让他坐在鸡巴上动,吴人语就坐在手机上前后磨逼,摇晃出滋滋的摩擦声,齐鸣夸他好骚好乖,他像是受到表扬的宝宝,磨得又快又急。
两边都发出湿热的粗喘,齐鸣的鸡巴也顶在手机上他逼坐到地方,龟头抵着手机来回磨,像是真的在操逼,喉咙里溢出呻吟:“好好操,操烂你个小骚逼。”
“嗯,快操烂我……好舒服……”
吴人语也开始不要命地回应他的骚话,他现在只有逼在屏幕里,整个人完全远离屏幕,羞耻心荡然无存,骑着手机磨,手里还抱着枕头幻想齐鸣抱着他在操。齐鸣被他骚红了眼,不断地骂他,“下次见面看我不操死你。”
“好好好,”
吴人语口水都包不住,含含糊糊地回,完全沉溺其中,幻想和性欲占领理智高地,什么都应他,“见面操死我。”
动作幅度越大,吴人语抬起屁股再次往下坐,一个没注意坐歪了,撞到手机角角,鼓起的阴蒂被撞进肉唇,阴核被挤扁,他厉声尖叫,颤巍巍地抖着逼狂喷。齐鸣被他突如其来的高潮惊到,他正距离屏幕很近,突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在屏幕那头喷得一塌糊涂,齐鸣愣住,甚至条件反射闭了下眼睛,以为吴人语喷了他一脸。
随即反应过来,被他骚透,边骂边进行最后冲刺:“这么骚吗?夹都夹不住?喷我一脸!全射给你!”
吴人语还在极致的高潮里,“射进来,射给我……”
齐鸣精关一开,全射在了映着他逼的屏幕上。
吴人语感觉下面一直在流水,潮喷完还神思恍惚,腰一软累得直接躺下。
安静的房间,只剩若有似无喘息的视频聊天,又是长久寂静的沉默。
再缓过神来,吴人语已经没脸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和齐鸣隔着三百多公里的距离,隔着手机和屏幕,做了一场只有意淫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