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浓重的消毒水儿味裹袭着走廊。
宋家的人都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
走廊里寂静一片,宋星雨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不安,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甚至已经开始打雷。
宋星雨侧过头看了宋以生一眼,宋以生表情很淡,没有焦虑,没有恐慌,没有愤恨也没有悲伤。尽管如此,宋星雨还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宋以生抬眸,宋星雨无声开口。
“别怕。”
宋以生笑了笑:“好。”
这时,手术灯熄灭,一位戴着蓝色无菌帽的医生走了出来,他的手套上全是血水,步伐很是沉重,他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叹了口气:“准备后事吧。”
宋老爷子盘玉珠的手一顿,不语。
付岚手一抖,瞟了一眼宋老爷子,声音低哑:“没有希望了吗医生?”
一声闻声看向付岚,沉吟道:“宋夫人,节哀。”
“嗤”
一声低笑打破这沉重的氛围。
宋星雨的眼神从医生的身上转移到了发出声音的那个人那儿。
那是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皮鞋的鞋尖亮的晃眼,他戴着无框眼镜,底下的眼神雪亮又温柔,他似乎是注意到了宋星雨的视线,微微偏头,眼睛盯住了宋星雨,看清宋星雨的样貌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宋老爷子抬眸,沧桑的眼里看不出浑浊:“怎么,寄明,自己的哥哥去世了,很好笑吗?”
宋寄明笑容愉悦,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儿哥哥逝去的悲伤:“哪有,父亲,我伤心还来不及呢。”
宋老爷子知道宋寄明是什么心思,于是他不再搭理宋寄明,而是把眼神放到了宋以生身上。
不出所料,宋以生眼神里没有一丝悲伤和茫然,冷静得可怕。
宋老爷子心里亮着明镜,欣慰的同时还有心疼:“生生。”
宋以生看了过来。
宋老爷子向他招手,宋以生起身,走向了他,随后单膝跪地,握住了宋老爷子的手:“爷爷别伤心。”
宋老爷子拍了怕他的手:“生生,爷爷知道你恨,他对不起你的母亲鹿榕,更对不起你,但爷爷还是希望,你能比你的父亲活得更有价值,送他最后一遭吧,你该长大了,孩子。”
听到这,付岚笑容一僵。
什么意思?这是要把遗产全部都给宋以生吗?
想到这,她伸出手,不易察觉的去推了一下宋星雨,宋星雨被推,他知道付岚想让她干什么,但他并没有动。
宋以生太苦了,他不想这么做。
付岚的小动作被一旁的宋寄明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笑容放大,眼神更加愉悦。
医生从未见过如此平静的家属,一时有些惊讶,但他也是见过事的人,于是他向宋老爷子的助理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宋以生闻言,笑了笑:“爷爷,我听您的。”
宋老爷子点点头,转头看向了手术台门口,似乎在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看自己儿子毫无血色的脸。
心里闪过一点涩,但他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不知道该怎么哭了,他叹了口气,向助理看去:“准备一下吧。”
助理应了一声,转身办事去了。
宋寄明终于站起身,他笑了两声:“陈助理。”
身边的人动了动,转过身朝宋寄明鞠了个躬,宋寄明继续道:“快,准备一下,我要给我的亲哥,送一份大礼。”
说着,他转身走了。
路过付岚身边时,他脚步一顿,轻笑一声,将手里的联系卡给了付岚,他低声道:“嫂子,法,宋以生很享受他的毛躁和青涩,任他扯乱自己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宋星雨才脱掉了他的衬衫。
宋以生奖励般吻上他的指尖,带着他的手去拉百褶裙的拉链,他目光沉沉,眼底如墨:“哥,你觉不觉得,你就像在拆礼物一样?”
宋星雨脸更红,不语。
宋以生最爱他时不时通红的脸颊,他俯下身去吻那颗甘甜的苹果,手伸进了宋星雨的裤子里。
他握住宋星雨的性器上下套弄,宋星雨闷哼一声,但并没有推开他。
偌大的房间里变得变得燥热难耐,宋星雨搂住宋以生,轻轻低喘。
衣服跟裙子散落一地,显得有些色情。
宋以生的手指向后探,摸到宋星雨的后穴时,他将指尖插了进去,因为许久没做,那里干涩得很,宋星雨疼得叫了起来。宋以生继续套弄着宋星雨的性器,试图以此来安抚他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宋星雨的后穴开始变得松软湿润,宋以生的指尖动了动,循着记忆去探索宋星雨的前列腺,摸到那一小块凸起时,宋以生轻轻抵着那处抽插了起来。
宋星雨难捱的低叫,他不听喘着气,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无比:“可,可以了。”
宋以生听到了宋星雨的催促,侧头去吻他的唇:“嘘,宝贝儿,别急,不戴套你会发烧。”
宋星雨一听,顿时有些羞耻,宋以生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是有多想做似的。想到这,宋星雨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宋以生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