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一阵起伏,听着耳边阿尔温软软的似是撒娇的声音:“检查完就能走吗?”
谢黎的指尖轻刮过门板,心脏怦怦怦跳得太快了。
他很担心自己会猝死。
但他不愿意反抗,本能地微仰起头,任由小家伙的手指拨弄他的耳垂。
小家伙为了看清楚,踮起脚尖几乎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
谢黎的血眸逐渐暗沉,大掌揽住欲退走的小家伙的腰。
温沉的声音,此刻却寒到了极点。
“这些讨好雄虫的技巧。”
“是谁教你的?”
:吃不消啊!
“是你!”
阿尔温浑身一颤,泪水洇湿了眼睫。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在第一时间就作出了最正确的回答。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那晚这个该死的雄子喝醉后,一遍遍地强迫他学会那些羞、耻的事情。
刚才他下意识地照做,怎么又生气了!
他紧咬着唇,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的身体瞬间又回到那晚被支配的恐惧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很害怕。
害怕这个雄子下一句说出“约瑟”
这个名字,接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折磨他。
“真、真的是你。”
阿尔温羞得浑身通红,一咬牙,跪在地上,发尾的彩色铃铛坠落在地,丁零当啷在地面跳了几下。
他抱住谢黎的公狗腰,将脸埋进对方的小腹蹭了蹭,脆生生道:“你说这样做,就不会生气的。”
谢黎瞬间回神,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又感觉还真有可能是自己干出来的混账事。他深吸了口气,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阿尔温的怀抱里退开。
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阿尔温一眼。不敢看呀!
他冲进衣帽间,匆匆扯了件衣服穿好。温热的呼吸从口中呼出,他背靠在衣柜门前,低头懊恼地看了眼精神的兄弟,一阵苦涩。
后脑勺往后撞在衣柜门板上,发出“咚”
一声闷响。
他仰起头,重重地呼出口热气。
隔着一道墙,他愧疚道:“对不起,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弄清楚那天晚上,我都干了什么混账事,你不要害怕……”
“不可以!”
房间里,阿尔温来不及站起来,着急道:“不准搞清楚。”
谢黎的愧疚被冲淡了几分,挑了挑眉。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