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走到白然身边坐下,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要的药,伯伯带了吗?”
“妙妙,如果司乡真的爱你,他不会在意这个。”
白然放下手里的书,扭头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噘着嘴:“我不管,别人可以,我也可以,我不能让新婚夜留下这么大的遗憾,我不管。”
白然有些为难,他转过身安慰白妙妙:“好妙妙,不闹,吃药确实可以控制,可是第二天会因为药物引起不适,头晕,呕吐,严重可能导致你病情加重。”
“我不管,我不听,我不要。”
白妙妙抱着白然的手臂,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白然心都揪着,小时候不同意她做什么,她就会躺在地上打滚,蹬腿,他舍不得,就会顺着她。
“好好好,不哭。”
白然拿出一片药:“这个可以缓解你的不适,但是药效我给减弱了。”
白妙妙伸出手在白然的身上翻:“我不要这个。”
“那这样好不好,伯伯今天在染染那里休息,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伯伯就在隔壁。”
白然虽然宠着白妙妙,但是那么强劲的药,他是不会给她的。
白妙妙听到白然这么说,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不闹伯伯了。”
白然长长舒了口气,要说不心疼怎么可能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她都不能跟其他新娘一样。
“那我先走了。”
白妙妙说着撒娇似的在白然的肩膀上蹭了蹭:“伯伯不要生妙妙的气。”
“不会,去吧。”
白然淡淡笑了笑。
白妙妙离开休息间,司乡正在单独敬酒,她笑着走了过去,有伯伯在,她就不担心了。
就算最后晕过去也不怕!
白妙妙坚持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就连白桁和江怡都没办法,更别提别人了。
沈图看到白妙妙出来了,嘴角上扬,那笑的,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
6岁站起身将手臂搭在司乡的肩膀上:“不是兄弟不是人,这一天我等了接近二十年。”
他跟念念结婚的时候,这小子可没少出馊主意,他一直记着呢。
“年轻不懂事,手下留情。”
司乡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软话。
这帮人玩起来,可没半点分寸,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斯斯文文的人。
年轻的时候不着调,年龄大了以后,老不着调。。。
白妙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叔叔他们一直宠着她,一定不会为难她的。
“来,来,花生米剥皮。”
沈图剥了颗花生,还是那种生的,不是油炸过的。
生的花生米皮不好剥。
司乡拿了过去准备搓。
“想什么呢。”
沈图将白妙妙拉了过来:“你们俩,舌---吻把皮剥开,剥坏,差点,都得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