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也不拒绝,但仅仅是允许白奕秋亲昵,就已经足够让他得意和窃喜了。
不过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刚刚尝到甜头,难免有蠢蠢欲动、擦枪走火的时候。
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去看猫的。白奕秋开辟了一片后花园,作为猫咪的乐园。它们在那里上蹿下跳,追逐打闹,上树捉鸟,扒拉皮球,晃动秋千,玩叠叠乐……
白奕秋挑了店里最有卖相的五只猫,品种不同,性格迥异,果然把孟宴臣吸引住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秋千上,愉快地用逗猫棒去引诱隔壁顽皮的狸花,浑然不觉白奕秋靠得越来越近。
小奶猫跳起来,用爪子按住逗猫棒的羽毛,撕扯起来。
白奕秋抢过孟宴臣手里的逗猫棒,用力一抽,然后向远处一抛。只见狸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千上起跳,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骄傲地扑向了它的战利品,轻巧地落地,得意洋洋地翻了两个跟头。
“……它居然真的会翻跟斗?”
孟宴臣大为震撼。
“真的呀。我也会。”
白奕秋挤上了狭窄的秋千。
“你会有什么稀奇?”
孟宴臣索性把秋千让给他,但是刚一起身,就被白奕秋拉了回来,一时不防,跌坐在男人怀里。
“别闹,这个秋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孟宴臣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这是铁链和实木组成的秋千,非常简约,晃动的幅度也很大,孟宴臣既担心铁链衔接处会断裂,也担心失去平衡摔下来。——那可就真是个危险的笑话了。
白奕秋抱着孟宴臣不想放开。他挣扎的时候,屁股在白奕秋胯间蹭动了两下,后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真诚地看着他道:“你介意睡个午觉吗?”
“现在?”
孟宴臣茫然。
白奕秋支支吾吾地低头,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亟待解决。
孟宴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从秋千上下来,却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
“你别玩得太过分。我晚上得回家。”
他警告道。
“嗯嗯,保证不过分。”
白奕秋打包票。
区区秋千py,连道具都没用,算什么过分?
事实证明,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胡说八道。
孟宴臣一在梦里醒来,就发现哪里不对。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酸胀麻痒,好像被蚂蚁咬了好几口,不断传来热烈的刺激感,坠坠地疼着,仿佛挂着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脱下衣服,去查看胸口的异样。雾蓝色的衬衫纽扣全都解开,那异样感觉的源头完全暴露出来。
孟宴臣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原来整齐的西装底下,不仅胸肉鼓鼓囊囊,几乎快把衬衫撑破了,肿胀鲜艳的奶头上还挂着凝固的乳汁,穿挂着刻有名字的乳环。
“白奕秋”
三个字雕刻得龙飞凤舞,极其嚣张跋扈,明晃晃得就像叉腰大笑的罪犯。
他有点恼火,对这种过于侵犯他自我意识的强迫行为。
“白奕秋!滚出来!”
孟宴臣没发现自己生气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猫,目光一冷,锋利的爪子就蓄势待发。
“哇,真的生气啦。”
白奕秋举起双手,从茂盛的大树后面转出来,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穿了对乳环而已啦……”
“只是?”
孟宴臣冷笑。
“多好看啊。”
白奕秋振振有词地狡辩。
确实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
所以,坏男人一边装无辜认输,一边悄咪咪靠近。“我来帮你取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孟宴臣不太相信梦里白奕秋的节操。——这人可能根本没那种东西。
他低头观察着乳环的构造,没有找到接口处,皱了皱眉,试探性地伸出手,捏着乳环的一端微微转动。
剧烈的痛楚和触电似的麻痹感突然迸发出来,乳环拉扯到了敏感的奶头,引得那嫣红的小东西颤了又颤,颜色更艳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