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少女慵懒的音色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已十恶不赦,却又情不自禁沉沦于这种理智深陷不可自拔的禁忌之中。
“真的可以吗?”
沉玉书仍是犹豫,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因为汹涌的情欲他的体温也随之升高,倒是指尖触碰到的少女的显得更为冰凉。
他的理智告诉他,就这样与她生关系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若是茵茵如此希望,他能为她做任何事情……更何况,他心中已有打算。
故而,他看向谢锦茵,一字一句郑重道:“谢师妹,我以心魔立誓,无论过去还是眼下,亦或者今后,我此身此心,都唯你一人,若违此誓,则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沉师兄……”
谢锦茵声音颤抖,面上虽一副感动不已的神情,心下却不知道笑得有多大声。
这再三保证的样子还真是纯情,心魔誓何等重要,一个修士,这种事情竟还能随随便便以心魔立誓了,还真是万分珍惜她……就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被欺骗,这张俊俏的脸上又会流露出什么狼狈的神情。
想想,还真是有些期待。
谢锦茵那双无辜清亮的眼眸望向他,缓缓回道:“嗯,我相信沉师兄,那我们……继续吧。”
眼看着谢锦茵最后一件遮覆就要褪去,沉玉书却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让我来。”
谢锦茵倒是无所谓,从他腰肢上退下,又看着他的身形覆了下来,面对男子如画的眉目,忽而笑着调侃道:“你会么?需要教吗?”
沉玉书无法立刻回答她会或者不会,只是想起了世俗间那些陈规陋习,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种事还需要旁人教导的男子,和废物有何区别?”
谢锦茵被他这回答惹得笑,不过正如沉玉书所说,这样的男子的确是废物。
什么暖床丫鬟,通房啊,不过是男人纵欲享乐的借口,美其名曰教导房事,真是可笑,这种事若还要人亲自教,那和蠢物有什么区别,
这个回答,愈加令谢锦茵觉得他可爱了,故而她没有动作,静静看着,等待沉玉书接下来的动作。
他上去有些紧张,喉结动了动,身子继续压了下来,朗润的眉眼低垂,沾染了情欲的眸底幽邃,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谢锦茵的唇上。
嗯……果不其然。
他颔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交融,从浅尝辄止至激烈缠绵,谢锦茵的注意力被分散去一些,本就已经扯开的衣带在紧贴摩挲之间松散开,衣裙也随之落下,少女的肌肤白皙柔软,被男子带着剑茧的手指轻轻一触,就敏感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宽大的手掌罩住了她的乳房,他的动作很是生涩,只是尽可能的轻柔抚摸,但正是因为这样轻柔反而更令人欲壑难填,指腹间带着剑茧的位置蹭过嫣红蓓蕾,带来如电流般酥麻的快意。
“沉师兄,已经湿了,你可以进来了……”
感受到双腿间的湿润,谢锦茵细声催促,清丽的眼眸笼罩上薄雾,带早已被解开,散乱的青丝披散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分明这样圣洁无瑕,却又说着这样撩拨人的话,令他更加想要侵犯与亵渎。
沉玉书羞恼于自己这般荒唐的想法,可这样看着她,他只觉喉中干咳,耐力也快到了极限。
他沉下身子,打开她的双腿,少女的腿心毫无遮覆地呈于他眼下,饱满光润,如剥开的粉苞上头还沾着晶莹的露水。
这画面令他呼吸一沉,随后他解开腰带,释放出粗长硬挺的阳物,龟头撑开娇嫩的蜜唇,慢慢抵了进去。
虽已有爱液流出湿润,里头还是紧箍得厉害,肿胀深红的茎身上青筋凸起,紧贴着内壁层迭的褶皱重重碾压挤入时极为困难。 “嗯……”
方才插入一半的阳具被甬道中黏滑的蜜肉浸润包裹,舒服得不像话,腹下更是火热难耐,沉玉书低抽一口气,试着压抑一入到底的冲动,哑声问她:“可有不适?”
“好涨……”
谢锦茵蛾眉轻蹙,面色潮红一片,只是在唇中呢喃算不上回应,随后藕臂勾住他的脖颈,略微撑起身体,将双腿夹在他的腰身上,以迎合他插入的动作。
每次做这事,最开始被插入时都略微有些不适应,不过自然不是她不够湿的问题,而是她找的这几个男人器物生得实在骇人。
甚至不必看她都能猜到他的性器是如何尺寸。
……应当和许祯卿差不多。
他们玄夜宗的剑修都是这样天赋异禀的么?
谢锦茵恍惚想着,又觉有些不甘心,报复般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可不轻,皮开肉绽立刻见了血,沉玉书吃痛,溢出一声性感低哑的闷哼,唇边却还挂着笑。
肩上的疼痛反而令他感觉到这一切更加真实,他如今正和茵茵做着男女间最为亲密的事情。
“继续……”
过了会,谢锦茵适应了插入体内的巨物,才轻哼了一声。
听到回答,他才略略沉下身体,还未全部插入就已经抵到少女浅窄的宫喉,他没有继续插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强烈的感情不断从他心中涌出,甚至这瞬间让他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茵茵,我喜欢你。”
他亲吻他脸颊,不停温柔地说,“茵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谢锦茵被他满腔真心惹得有些不耐烦,捧着他俊美的面容,也跟着温柔地回应道:“嗯……我也喜欢沉师兄……好喜欢好喜欢……”
自然是说谎。
沉玉书不是李长源,不会知道她在说谎,只是听她用甜糯的声音说着这种话,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身下却更粗长坚硬,抽动时带出一股黏腻的汁水,出轻微淫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