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希颜又给他一个大白眼,法术没有,之前她自己不知为何学不会,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灵魂都是不健全的。
所以这么多年,就堪堪学会几个没有多大用处的小法术。
遭到别人的嘲笑也便罢了,这个嘲笑来自始作俑者的时候,花希颜便只想削他。
她嘴里嘟嘟囔囔,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没想到狱尊却继续作死:“关键还喜欢跟人打!”
没完了!花希颜火气顿时上头,转身便拧住狱尊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来告诉我,狱界最强的是谁?”
狱尊顿时认怂,不疼,还要装疼:“是。。。。。。我!”
花希颜火气更大了:“是你?你打的过我?”
“打不过打不过,是你,是你。。。。。。”
狱尊连连求饶。
花希颜不想放开拧着狱尊耳朵的手,扯着他往山上爬,让他嘴不时的就贱嗖嗖的说那么几句,不治治到底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要死不死的是,瞬游从洞口爬出来的时候,满头的土,而对面的狱尊,满脸通红。
三人就这么对视
了许久。
场面很是尴尬。
瞬游最先反应过来,从洞中窜了出来,向后几步:“你们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个手下也从洞中爬了出来,依旧满头的土,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花希颜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那能不能戴个帽子下去,这一头土的,舒服么?”
。。。。。。
狱尊对她的调侃习以为常,并没有被分散精力,而是回应瞬游:“把药交出来。”
“什么药?”
瞬游不知是装的还是一下没想起来,表情有点蒙。
“蛙草!”
花希颜开口说道,这药物谁也不知道叫什么,于是花希颜便仿照虫草的叫法,起了一个形象的名字,如此只要见过此物的,定然会知道说的是什么。
“蛙草?”
瞬游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们竟有蛙草?”
他这个反应让狱尊与花希颜有些傻眼了,怎么看起来,好像此事真与瞬游无关?
瞬游的手下上前耳语了几句。
瞬游的表情也在手下的提醒下慢慢的严肃起来:“你们怎么现在才说?”
手下:“刚才看您布置的着急,我们不敢插嘴。”
狱尊皱眉:“瞬游,你之前可能算是个高手,但本座上位以来,狱殿你这样的水平,本座至少能给你找出十个来,哪怕本座厌了,烦了,不想做了,怕是也轮不到你来做!本座容你这么多次,因为何故,你心中应该知晓,为何还连番折腾?”
瞬游瞪大双眼:
“什么?你说现在他们的实力如此强大了?”
狱尊颔首。
瞬游思考了片刻,遂下定决定:“如若你们肯分我蛙草,我便再也不反,并且告诉你们蛙草的线索。”
花希颜与狱尊互相看了一眼,满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