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跑这里来帮所长抓奸夫呢?
但话未完,就被刘学铭猛地一个用力给拖进了电梯里。
不过这话却一字不落进了苏艾的耳朵里。
床垫里的私房钱?
这怎么可能?
结婚这么多年,麦康成的工资卡一直都在自己的手里,他哪儿来的钱!
想到这里,她当即冲进房间去。
就看到床垫上有一道口子,里面露出几张红票子。
她连抽了好几张,现里面似乎还有很多。
于是索性直接一把全部撕开。
顿时脸色一变。
只见整个床垫里一叠叠的红票子整整齐齐地铺在里面。
粗略估计最起码有三百多万!
好啊!
这个狗男人居然背着她,藏了这么多钱!
想到他每个月把那六千块的工资上交,听话的很,结果实际上背地里藏了那么多钱不告诉自己。
苏艾气得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好你个麦康成你居然敢给我玩儿这一套!”
当下,她气势汹汹地去了警局。
……
此时麦康成把人带去了警局。
审讯室内,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悠闲自得地看着男人双手被手下人铐起来,吊在了杆上。
这种方式是以前专门用来审一些不配合的重度犯人。
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用的。
但眼下显然,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麦康成已经不管了。
他现在只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好折磨一番对方。
而被吊起来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要完,不断地挣扎着,“麦康成,你这是刑讯,是违法的!”
“那又如何?”
麦康成起身,抽出腰间的警棍,讥冷道:“既然敢睡人家老婆,那就要做好挨打的觉悟!”
话音刚落,他眼神狠,一记警棍狠狠落下。
“砰——”
骨肉被钝物撞击之下,出沉闷的声响。
男人疼得五官拧巴在了一起,全身想要蜷缩起来。
可惜,双手吊着,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于是只能咬着牙警告,“你这样屈打成招,难道就不怕我出去之后举报你吗!”
“砰——”
“到时候你的位置,你身上这层衣服就会被扒下来!”
“砰——”
“你这样……”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