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阔笑声变得有些凄厉,“彭阔他欠我的!”
彭鼎昀定定神,“敢问姑娘说的是什么?”
彭阔理理头,“前世他负了我,我本来是要嫁给他的,他不娶我,非要从军,不惜把我扔下奔赴战场,他战死沙场独留我一人,我穿着嫁衣一直等等到我死,这难道不是他欠我的吗,我今生终于找到他了,我这次就是带他走的!”
言罢不给彭阔夫妇反应时间就卡住自己脖子。
“啊!”
是彭阔叫的。
孔道长瞬间看向旁边的白棠,白棠双指合并指着彭阔那边神色有些冷。
他们看到彭阔的手冒起黑烟。
白棠一笑有些冷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能投胎却非要做厉鬼,上赶着作死。”
女鬼声音极其凄厉尖锐,“他本来就是我的!!”
“哦,是吗?”
白棠娓娓道来,“你们一没婚书,二没定亲,你们唯一的往来是你们是邻居,从始至终都是你一厢情愿纠缠他,他保家卫国上战场,你偷跑到战场被敌人掳走出卖了他们军队的行军行程,让他们整支军队被歼杀,你的嫁衣是他们军队的血染红的。”
彭阔叫声凄厉抱着自己脑袋,“不不是的,我没想到会害死他们,我没有我没有!”
屋里凭空掀起一阵阴风,窗帘呼呼作响,白棠头被吹的飞起来女鬼借用彭阔的身体攻击白棠。
孔道长:“小心!”
白棠捏决冷冷一笑,“不自量力,我本来只想让你去畜道赎罪,但现在…呵。”
白棠生生把女鬼从彭阔体内剥离出来掐着她脖子手上蓄满灵力。
屋里阴风阵阵,彭鼎昀紧紧抱着已经站不稳的毕姝彤,他们肉眼看不见鬼,但刚刚非自然科学的对话让他们不得不信,孔道长被强大的灵流击退几步。
“啊!”
女鬼的叫声从凄厉到烟消云散,阴风平。
彭阔倒在地上。
白棠伸手在空中画了什么最后点了彭阔额心。
屋里的阴风平息下来,白棠打开窗户换空气。
彭阔缓了会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摇晃的坐到床上。
白棠走到他面前,“手。”
彭阔愣愣伸出手白棠搭在他脉上给他注入了些灵力。
彭阔愣愣看着白棠,白棠一巴掌拍到他头上,“看什么。”
彭阔挠挠头,“我怎么会碰上这邪乎事。”
白棠淡淡瞟他一眼,“她找你很久了,你的护身符没了后她很轻易就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