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李怀德放下了手中的笔,打开了房门,就见到了一张胖脸,顿时吓了一跳,不悦道:“刘海中,下班了,你不回家,来找我干什么?”
“李厂长,您这不是腰伤了么,我过来给您送药来了。”
刘海中将手中的一袋药提起,弯着腰,谦卑无比,虎背熊腰的,能够做出动作,实在是难为他了。
“药?”
“哦……对对对,是我中午去医务室看药的,是6大夫让你来给我送药的么?”
李怀德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叫刘海中进屋子坐坐。
今天手头上还有些工作需要处理,这才晚下班了一会儿。
不得不说,6宁的推拿按摩能力,堪称一绝,坐了一下午,腰比以前可舒服多了。
真想让刘海中当个传话筒,对6大夫说一声感谢。
不曾想,刘海中先声夺人,一脸愤慨道:“李厂长,你是不知道,我下午去6宁那小子的医务室,现周围压根都没有一个病人,他就知道和丁秋楠医生有说有笑,一点都没有把你闪腰这么大的一件事放在心上。”
“嗯?”
“还有这事?”
李怀德微微皱眉,好歹也是个轧钢厂的厂长,虽然是个副的,来的时间短一些,根基不如人家杨为民这个一把手来的深厚,但毕竟名头在那摆着呢。
不能够啊,6宁有这么的不识抬举么?!
"
李厂长,6宁这混蛋玩意不干人事,我可就不一样了,谁都知道,这厂离开了谁都行,就是离不开您的英明领导。"
“我当下就看不过去了,立马指责6宁的不是。”
刘海中对着空气疯狂输出,把6宁数落的连根毛都不是。
屋外。
使用隐身术的6宁,听得一脸黑线。
好你个老逼登,竟然当背后这么抹黑他。
对于李怀德这人,6宁并没有什么企图,自然不会对他的事情,十分的上心。
再说了,一下午,医务室人满为患,大多数都是真的病患,少部分是来看丁秋楠医生。
忙活的不可开交。
就算是这样,6宁依然给李怀德抓好了药,就等着对方主动过来取呢。
哪里会有刘海中说的这么不堪。
怪不得之前上赶着想要当个跑腿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特么的,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居然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还这么言辞凿凿。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禽兽了,必须要出重拳。
6宁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下心情,觉得刘海中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本来还想着,在让刘海中人五人六几天,现在看来,他是不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屋内。
刘海中继续声情并茂,说着6宁的不是。
“李厂长,我可是心急的很,见到6宁这个臭小子这么懈怠,我可是花费了大力气,不停的催促,才让他极为不耐烦的开了几副药。”
将手中的药袋放在了桌子上,刘海中义正言辞道:“李厂长,您可是我们轧钢厂的擎天柱,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6宁那小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都怪我,是我没有教导好他,我给您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