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在烧,烧得什么句子都流不到嘴边,只能听陆煅讲:“我准备了红蜡烛。”
“好。”
“我还买了一身红衣服,不是喜服,只是红色的。”
“可以。”
“我们七天后成亲好不好?”
陈昭荣是坐在床上,陆煅说完这句话后,她坐着的这点力气就被要走了,不自觉地倒在陆煅怀里:“好。”
陆煅抱住她:“现在,奴婢先给小姐清理一下身子好不好?”
“嗯。”
陈昭荣现在格外听话,陆煅说什么她做什么,她要她打开腿,她也没有迟疑,由着陆煅用浸过温水的毛巾在她腿心擦拭。
她不再羞耻,只觉得这日子真好。
…
擦完,陆煅亲了她腿心一下。
“呀!”
陈昭荣现在才觉得害臊,用特别细的声音控诉陆煅,“你怎么能…”
陆煅又亲她:“早上好,我的大小姐。“
陈昭荣抵在她胸口,瓮声瓮气地回答:“早…早上好。”
大概是喜事将近,陆煅这几日特别有活力,一个人围着陈昭荣转,快把所有活计包圆了。
有时候陈昭荣看着她,只觉得这寂寞的内宅日子终于有了盼头,只要这个人还在她眼前,便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她有查过蒙文,布日格德是鹰的意思。
这样的人,更适合翱翔于碧海云天,而不是内宅深院。
许是婚期将近,陈昭荣有些烦躁,今日早早地回了房不许人进来伺候。
几个贴身侍女见小姐兴致不高,聚在一起猜测小姐是怎么了,有人问要不要请大夫,有人说要不要进去问问。
陆煅端着一盘糕点过来:“姐姐们,我在厨房新做了点心,你们快去尝尝,我也请小姐尝尝。”
其中一位姐姐示意她:“小姐今日心情不好。”
“那我进去讲个故事逗逗小姐。”
“是了,”
另外一个侍女笑开,“你鬼主意多,快进去哄哄。快到晚膳的时间了,小姐不能不用晚膳。”
“得嘞!”
陆煅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领命,并让大家赶紧去尝尝新出炉的糕点。
人都散了后,陆煅直接推门进去。
陈昭荣正呆坐在桌边。
“怎么了?”
“布日格德,你会一辈子在我身边吗?”
“当然,我们可是要成亲的。”
“可是…”
陈昭荣欲言又止,陆煅能看出来她的担忧,她捏了一块糕点到她嘴边:“小姐要悔婚吗?”
“我…”
“尝尝,我新做的。”
陈昭荣听话地咬住。
她巴巴地望着陆煅,陆煅捏捏她脸颊:“你瞧,只有我适合你。”
“我以后真嫁人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陈昭荣心都绞着疼,“我想象不到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小姐不喜欢,我便不会让那个男人动小姐分毫。”
“可我总归是要给他生孩子的。”
陆煅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小姐还年轻,能拖上一两年,一两年后的事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