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珠说,“你父亲已经被气到住院了,你这个时候再带我过去,他们只会对你失望透顶。”
失望透顶会做出什么事情,不必姜明珠直接说出来,詹彦青也懂。
从小在这个圈子里长大,因为忤逆父母被冻结银行卡、拿走继承权的,大有人在。
詹彦青喝完了一杯果汁,哂笑,“看来她以前是真把我当傻子了。”
姜明珠:“你们是姐弟,她还是很疼你的。”
“谁知道呢,又不是亲生的。”
詹彦青嘲弄地掀起唇角。
姜明珠面露惊讶,“不是亲生的?”
詹彦青:“她是我爸妈领养的,到家的时候都二十了。”
姜明珠:“为什么会领养她?”
詹彦青玩笑着说,“可能因为我太不争气了,他们想找个智商高的人来辅佐我,找男的又不放心,找个女的好操纵,年龄到了联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看到姜明珠难看的脸色,詹彦青问,“是不是觉得挺可笑的?”
“不会,这很正常。”
姜明珠说,“詹家也给她很多了,如果她不是詹家的养女,周家应该不会接受她吧?”
谈及此事,詹彦青的面色严肃不少,“周家接受她,不是因为詹家。”
姜明珠好奇,“那是为什么?”
詹彦青:“前些年,周夫人肾脏衰竭,是詹语白摘了一颗肾给她,周夫人才起死回生。”
姜明珠的眉心突突跳了起来,面色煞白,桌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将手心的皮肉都抠破了。
詹彦青觉姜明珠面色不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惊讶。”
姜明珠问,“她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