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哥,是这样么?”
“不对,食指要搭在球杆上。”
厉行云瞧着纪星食指放这儿放那儿就是放不到正地方,温玉着急直接上手,嫩豆腐般的手指抓着纪星的手,一根根给他摆放好位置。
厉行云心里对纪星默默评价了个字:蠢。
“小玉哥,我这腰怎么老往前挺啊?”
温玉就过去在旁边弯腰撅屁股示范了起来,细细的腰板扭成麻花,手落在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漂亮脸蛋模样认真:“明白没?要这样。”
纪星捏着温玉的腰感受了两下才恍然大悟的“哦”
了声。
厉行云对他的评价就又多了一个字:蠢笨。
“小玉哥,这够不到球啊?”
“这要趴上去才行。”
“怎么趴啊?小玉哥你给我示范一下好不好?”
厉行云:蠢笨如猪。
还没等温玉示范,一根球杆就横着越过半个球桌伸了过来,在他原本要趴下的位置点了下。
厉行云:“就趴这里,正常趴下之后正常架杆。”
纪星看向打扰他好事的厉行云,心想他可真是没有眼力见,脸上却是笑着:“谢谢云哥。”
正要趴上去,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瞧着来电显示:“小玉哥你先替我打吧,我去接个电话。”
急匆匆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温玉和厉行云,温玉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他和厉行云真得是太不熟了,灯光下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很快就因为尴尬变成了淡粉色,身上的衣服又是绿色,真变成了一朵娇嫩的花。
厉行云的球杆又在那个位置上敲了下:“到你了。”
“哦。”
温玉应了声,软软糯糯,听在耳中酥酥麻麻。
厉行云将球杆撤回,拿起巧粉块,笔直的球杆头抵进巧粉块的凹槽里,苍白的手将巧粉块左右转动,在球杆头上摩擦着,无端涩。情。
温玉趴上了球桌,衣领和身体拉开了距离,厉行云的视线就无阻挡的看了进去,滑若凝脂的上等皮肉,粉是初春枝头上樱花的蓓蕾。
巧粉块被放下。
“不用再费尽心机的勾引我。”
温玉球杆打偏,抬起头,腰身连接着臀部形成好看的起伏,圆润眼珠却是分外茫然透着无辜,看向正瞧着他的厉行云。
勾引他?
什么时候?还费尽心机?
“我么?”
他不确定地指向自己。
厉行云窄窄的单薄眼皮向上一挑,仿佛在说:不然呢。
温玉真是要被气笑了,他那天晚上怎么就没睡到一个正常人啊!脸颊被怒气填满,变成了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厉行云:套路倒是换得快,又装起可爱了,不过对他来说没用。
“我说过我不会包养情人,更不会包养纪川的情人。”
书卷气看着斯斯文文,但是要知道书页可是锋利到能划破皮肉,伤到人的。
比如此时的厉行云。
温玉一言不发地咬着唇从球桌上向后退,膝盖跪在硬硬的桌面上,那层绿布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很快膝盖就红了,等他跳下来时,膝盖处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瞧着就让人心疼。
厉行云看了眼,想到了那一晚……在车上半跪着的人也是这样,娇嫩的皮肤轻易就被皮椅磨红。
哭得梨花带雨的要他揉,要他吹吹,要他亲亲,不照办就哭唧唧的耍赖,还要说自己欺负他。
但是眼前的温玉梗着那天鹅一样的脖颈:“打一局。”
泪水就在眼底,怕是自己再说一句狠话就要掉下来。
“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