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大声的嚷嚷着。
殷灵在边上看呆了,此时来二层挑选灵器的宗门弟子有七八位,也围过来看热闹。
“小子,这把灵器可是你们损坏的,你在胡说什么?你想在灵器阁搞事情吗?”
灵器阁弟子还在虚张声势。
“呵呵,我想请众位师兄给评评理,”
拓跋玉向周围人群一抱拳,“众位师兄都知道,这灵器都价格不菲,无论是材质还是威力,都要越宝器,最适用于筑元境界修士。我们三人是新入宗弟子,境界低微,今日来灵器阁本欲买一寻常宝器,却被此人引上二层,拿此有损灵器强卖于我们,不买的话,就要说我们故意损坏灵器。不知是何道理。”
众人听完,有那不怕麻烦的,走过来接起长剑看了看,摇着头说道:“从这长剑受损之处来看,当是承受了同为灵器的重击所致。”
边说边拿给周围众人观瞧,明显的热心肠之人。
众人看后,都纷纷赞同热心人的观点。
这些话让那名灵器阁弟子面色难看,和另一人使了个眼色,身子往后缩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王福生拉住衣服,摆脱不了。
僵持之时,有一面容瘦削,脸色阴郁的中年青袍执事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灵器阁乃是宗门重地,你们在此喧哗什么!”
那灵器阁弟子面露喜色,“柳执事,这三人损坏灵器,还在此扰乱生事,还请柳执事对这些人好好惩治一番。”
柳执事登时面带怒色,“岂有此理,看你等三人小小年纪,定是缺乏管教。今日我就给你们个教训,让你们知道,在宗门重地,应当心存敬畏。”
说完,以筑元中期的修为,运起丹田灵力,以外放之势,就对三人压了过来。
王福生和殷灵只感觉到面前犹如有一道无形的墙,向身体压迫而至,顿时难以承受,蹬蹬蹬的连续退了三四步,面露惊惧之色。
拓跋玉同样感觉一面墙壁向自己压迫而来,以自己的灵力程度估计不能抵挡,本能的运转灵力,足下变换之间,已经出现在柳执事身侧,手掌犹豫了一下,没抽下去。
“咦?……小小年纪,学了点身法之术,妄想要挑衅本执事不成?”
柳执事脸上有点挂不住的难看之色,心头恼怒,自己堂堂筑元境界,竟有点没看清楚面前这小子是怎么躲开,又欺进自己身侧的。
“这位柳执事,只听一人之言,是不是过于武断,处事不公?更何况,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你有何权利,敢对我们新弟子出手?”
拓跋玉淡然的看着柳执事。
“这……,”
柳执事看着面前的拓跋玉,年纪不大,但气质非凡,说话竟然如此稳重,突然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想到这里,气势受阻,语气也软了下来,“刚刚我以为有人在此生事,行事确实有些急躁欠妥之处,望大家谅解……”
说着,还转身冲围观众人抱拳施礼,又冲拓跋玉接着道,“方才我觉得这位师弟有点面熟,不知怎么称呼?”
“呵呵,我只是几月前新入宗弟子……”
拓跋玉并没想说名字,但此时王福生口快的大声说道:“这是我师兄拓跋玉,入宗时以绝世天资被宗主收为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