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人家是全副武装到了牙齿。”
“而我,就是一个开场,随意就能死的杂鱼,你指望我能派上用场?”
说到这里,缪澜眼睛中的神色,已经有一些黯然,眼睛稍稍低下,似乎还觉得有些不甘与无奈。
也许,自己注定就是一颗尘埃,还是那种随意吹散的杂尘。
别说是杀死那个曾经城墙上的贵族,就连现在杀个武士,估计早就要废上半条命。
而这时,无名却正色地开口了。
“别异想天开了好吧?”
缪澜听到这句话,嘴里的唾沫差点没喷过去,到底是谁在异想天开?
[一个人就想杀两名全副武装的武士,到底是谁在异想天开?]
“我赞同你的观点,但不得否认一点。。。”
听到这话的时候,缪澜的心中似乎看到一片金色的稻草。
在那无光的眼神中,在这短暂中正闪着困惑的光芒。
缪澜再次看向这个油腻的男人,他想寻求新的答案。
“否认什么?”
自己到底在寻求什么,心里细想,但缪澜总觉得这样浪费时间。
“谁的生命。。。”
可他那。。。
“其实都是可以。。。”
模棱两可的话语中。
“随时凋谢。。。”
却让缪澜充斥着恶心,却无法反驳。
这不是废话吗?就搞的谁死不掉一样。
“你。。。”
当缪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开始就觉得是废话。
可他那爱瞎琢磨的脑子,还在想无名说的话到底还有什么深意。
什么叫谁的生命都可以随时凋谢?那些畜牲的生命为什么没有凋谢?为什么只有那些人生命凋谢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缪澜根本想不明白,可越想越气,因为他根本就不懂,越想就越觉得那些畜牲的命长,越想就越觉得那些普通人的命短,这样越想越气。
可自己又有什么好反驳的呢?除了愤怒,他又能怎么办呢?
随后,心里无法宣泄的怒焰,一种觉得自己没有用的委屈,竟稍稍带了一丝哭腔,在缪澜口中不禁爆了粗:
“放你妈个屁,照你这么说,死的应该是我们。。。”
因为他总觉得无名在说一些废话,难道,这个世界不就是在天天死人吗,他到底在说什么废话。
可是,缪澜又似乎理解他所说的含义。
[天天有人死,而制造死亡的人却没死。。。]
一时间,竟和自己之前理解的含义相同,却又背道而驰。
[但是。。。]
[死又是。。。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