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门里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她走近,目光一眨不眨的在她脸上,沉白玉摆弄着手里的假阳具,粉色的柱身,微微有些上翘弯曲,刚好一手握住,不算很大,但对于第一次的人来说不会疼。
她拿出塞在衣柜里面的润滑油,倒一点在手心润滑着假阳具,笑盈盈地看着他,“别紧张哈,先拿一个最小的适应一下。”
沉白玉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褪下他的裤子,他很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沉白玉以为他是紧张,立起身双手脱掉衬衣,赤裸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她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和下巴试图缓解他的紧张,只穿着黑色内裤的臀部摩擦着他的阴茎,让它渐渐立挺起来。
硬起来的阴茎比假阳具还大,沉白玉坏心眼的对比了一下,弯腰喜爱的亲了一口阴茎,将他的衬衫脱掉,随手扔下床。
蒋门里坐起身拉过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舌头相互纠缠,唾液交换缠绵,沉白玉嘴巴张大,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手划过他的脖子和后背,最后手指插进他的头里更加深入地拥吻。
微微松开唇,她又将他推倒,“我帮你口。”
说罢,握住阴茎含在嘴里。
他闷哼一声,垂眼看舔舐下身的沉白玉。
双手并用上下滑动,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弄着,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柱身上,含的很深,上下快进出着,她的技术一向很好,抬眼看快要射的蒋门里,一只手指在不经意间划过后庭,他绷紧了大腿,抓住她的后颈让她吐出来,下一瞬浊白的液体射在她脸上。
“白玉……”
他无奈的唤她。
她兴奋的凑上前,丝毫不介意嘴边的液体,“怎么样,是不是还挺爽的?”
他拿纸巾擦了一下她的嘴,“去洗一下脸。”
“不用。”
沉白玉手指勾起一丝白浊含进嘴里,伸手握住阴茎逐渐往下,狡黠道:“我先用手指帮你适应一下,等会再用玩具。”
他乖乖张开腿,她看着身下任她摆布的男人有种怪异的快感,甚至忽略了一闪而过的违和感,她笑容加深,在要碰到他后庭的时候他垂眼看了她手指一眼,语气温柔道:“白玉,你指甲太长了。”
她顿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有些懊恼,一双手定期保养和护肤,自然少不了美甲,淡蓝色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微微闪着光,她一直都喜欢长指甲,这次特意留了很久才有的本甲,但这种指甲根本不适合进到那里面。
这很尖,他会疼。
沉白玉失望地说道:“那好吧。”
他看着她,温和道:“没事,拿玩具直接插进来吧。”
她惊讶地看着蒋门里,他的语气很温柔乖顺,好脾气的让她难得起了一丝心疼,没有开过一下子就进来会很疼的,她哪里舍得让他那么疼。
“我去把指甲剪了。”
沉白玉咬牙道。
他拉过她搂在怀里亲吻,嗓音温润好听,“不用了,直接插进来。”
“可是你会疼。”
“没事,你喜欢就给你玩。”
蒋门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她心底掀起一片波澜,“我爱你,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
操,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他拿起床边的假阳具放在她手里,眼里带着隐隐柔意,“嗯?”
想象了一下接下来要生什么,她瞬间热了起来,手里的玩具似乎很烫,眼前的人的目光更加灼热,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一向矜贵清俊的男人此刻躺在她身下让她插,她现在就想不顾一切直接把那东西插进他里面。
沉白玉立起身抬起他的腿,握着假阳具在他后庭处摩擦,一点点用力,她将视线都放在他后庭处,与狰狞硕大的阴茎不同,他的后庭很干净粉嫩,完全就是在沉白玉的性癖上跳舞,她没注意此刻蒋门里是什么表情,试图将玩具一点一点往里面伸,稍微用了点力,只听前方传来嘶的一声,她连忙抬起头,“疼吗?”
“嗯。”
他蹙了蹙眉,声音清淡,似乎真的有些疼,他双臂张开,对她笑了笑,“白玉,吻我。”
她见他紧张的都失了神色,蹙眉的样子与以往大不相同,她极力压下内心的兴奋和刺激感,弯腰安抚的含住他的唇,柔声道:“别怕,我会很温……”
突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替代的是一声惊呼,她在吻上他的一瞬间被一股力翻转过来,微张的嘴唇被极具压迫感的双唇含住,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湿润的穴被插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刹那间她不知怎得就是知道,下面插进去的是那个粉色的假阳具。 假阳具不知何时被他反过来准确地插进穴里,骤然被塞满的穴刺激至极,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让她死死的抓住床单,回神的目光看向上方的男人。
蒋门里周身的感觉变了,熟悉的压迫感向她奔涌而来,仿佛刚刚那个温柔乖顺的男人是幻觉,她此刻觉得自己就是被野兽压在身下随意蹂躏的小羊羔,脖子上仿佛有一条铁链将她紧锁,不敢肆意乱动,也不敢肆意出声。
她惊恐地看着他,“你……”
“爽吗?”
他微微笑了笑,语气依旧温和。
吓都要吓死了,哪里感觉的到爽?
他将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她瞬间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难耐的呻吟一声,只听他出一声轻笑,又问:“爽吗?”
她更加惊恐地看着他,声音都带上一丝颤抖和愤怒,“你干嘛?你想食言?”
“食言?”
他轻吐这两个字,随后含笑着道:“嗯,我食言了。”
沉白玉被他的理直气壮要气吐了,她瞪大了眼恼怒道:“哪有你这样的,说好的给我玩,你刚还说我喜欢什么都给我,难不成还是骗我的,演技挺不错啊,你个骗子!”
“嗯。”
他承认,“跟你学的。”
她瞬间咽下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咬牙瞪着他:“所以刚刚那一副小白花的样子是装的?玩我是不是很刺激很好玩?”
她现在有种被欺骗的羞恼,蒋门里看了一眼她身下还含着的假阳具,由于气愤穴口一张一缩的吮吸着玩具,还在往下滴水,粉嫩可爱至极,他不禁笑出声,伸手抚上她的腰将她背过身,含笑道:“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