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柳云暮这人听到了没有。
沈秋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反思,喃喃道:“该不会是我说错什么话,又惹他不高兴了吧?”
他一手抱臂,一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回想着刚才所说的话,“啧,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揶揄的笑问声。
沈秋白回头一看,来人正是许清云和何行知。
“没什么。你们俩怎么来了?清风呢?”
何行知说:“来找你喝酒啊,这几天忙得要死,我爹还不让我出来,这不逮住一个出门的机会就来找你了。”
随后,他抬起下巴,冲着许清云的方向努了努嘴,笑了笑:“至于清风,你问清云啊!”
沈秋白看向许清云,只见他疲惫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颇为无奈的说:“本来是要跟来的,不过前段时间大半夜的不知道又跟他哪个狐朋狗友喝酒去了,喝酒就喝酒吧,还调戏良家妇女!这件事不知怎么就被我爹知道了,就又把他关禁闭了,现在正在家里反思呢!”
何行知笑道:“秋白你注意了没有?”
“什么?”
“清云这个‘又’字用的当真是妙极了,哈哈哈哈……”
许清云笑骂:“去你的!”
几人都大笑起来。
“不过说真的秋白,你有空了也帮我劝劝清风,他一向很崇拜你,你说的话也许他会听进去。”
何行知一听许清云都这样说了,也见缝插针的插了一嘴:“哎,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只见他扭头对沈秋白说道:“你回来后还没有跟我姐见过面吧?这两年她还挺想你的,只不过我姐现在不在京城里。”
此话一出,三人都沉默了。
在这京城里,要说关于沈秋白的桃色八卦那可谓是满天飞,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其实,京城里一众怀春少女都对沈秋白芳心暗许,秉持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满京城嗷嗷,恨不得就在脸上写着“他是我的,谁抢撕谁”
这八个大字了。
其中闹得最凶的就是丞相府里的大小姐,也是何行知他姐——何雅娴了。
何雅娴不愧是被丞相府里的大小姐,如果说何行知是一个纨绔子弟的话,那何雅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土匪了,何行知跟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据说她曾经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就是找人想把沈秋白绑起来拜堂成亲了,只可惜这件事终是没有实现。
何雅娴早就在京城里大放厥词:谁要是敢跟她抢男人,她非扒了那个小贱人的皮不可!
丞相大人可真会给他这个宝贝女儿起名字——雅娴!看看!她跟这两个字那可真是一点边都不沾……
那段时间,何雅娴和沈秋白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响彻京城大地,久久回荡在人们的耳边,小老百姓的谈说笑闹间,茶楼说书先生的故事里,搞得沈秋白十分恼火烦躁,又不能把何雅娴还有散播谣言的人都抓起来揍一顿!
何行知也不知道他姐这是中了什么毒,硬是非沈秋白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