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织眠刚好退完票,闻言嗔他一眼:“按照某人的说辞,不着急的,再考虑考虑,我要真的再考虑考虑,某人怕是要哭鼻子了。”
池砚舟顺着杆子爬:“那浓浓会心软吗?”
姜织眠:“?”
这是什么问题?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男人低哑的嗓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如果我哭了,浓浓会心软吗?”
池砚舟。。。。。。哭?
姜织眠想了想那个画面,男人漂亮的眸子蓄满泪水,又黑又长的睫毛颤着,沾上泪珠变得潮湿,眼皮子耷拉着,尾指勾着她的轻轻摩挲,委屈的不行。
光是想想,姜织眠就已经心软了。
“心软代表什么?”
“代表——”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男人便从喉间溢出笑,撩人心弦,他一字一句说道,“代表浓浓在乎我。”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心软。
姜织眠捏了捏麻的耳朵,看着笑得正欢的人,冷不丁地来了句:“那你会哭吗?”
“赢了是不会哭的。”
池砚舟扬唇,眉宇间透着一股少年般的意气风,“只会笑。”
“赢?”
姜织眠疑惑,“我吗?”
“不是。”
男人屈指刮下她的鼻梁,笑得宠溺,“赢的是一场赌约,我和我自己下的赌约。”
“而你,是决定我是赢还是输。”
将一场赌约押到一个人身上,由那个人来决定输赢,估计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
“那我要是拒绝你了,怎么办?”
“那我就再和自己赌一次。”
池砚舟垂眼,拉过她白皙的手,十指相握,“总有一次,你会同意的。”
姜织眠顿了下:“池砚舟,我现我好像不太了解你。”
“嗯?”
池砚舟抬眸。
“你,似乎有些。。。。。。固执。”
“害怕吗?”
他问。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