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王大山家问起,这会王大山不在,他媳妇在。
“打听个人,王安业是哪的”
“村里没这个人”
王大山媳妇的脸色不太好,铁青。面对这些来村里的工程师们都摆不出好脸色来,说话硬邦邦的。
因为是农闲,家家户户都有人。两个人一连问了五家人,都说村里面没有叫做王安业的。要不是真实的预言是自己的道具,给的信息也是她亲眼看到的,她都要以为这是假消息了。
这人会不会是已经死了,有了这个新思路,问法就不一样了。
他们是按照顺序一家一家问的,问到8号房的人的时候,里面的年轻人跟他们说“现在村里好像是没这个人,你们问以前村里有没有这个人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们上隔壁金角阿叔家问问,村里没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要是他都说没有,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这个王金角也是村里的大户,王家村只有十六户人家,既然有二混这样一个人就是一户的,当然也就有人口众多,子孙繁茂的。这个王金角今年六十多岁,是个木匠,据说村里家家户户的大小家具都是他打的,这人前后娶了三任老婆,一共有六个儿子,现在连他最小的儿子也已经娶妻生子。
这个家族的人口自然不得了。
王金角在谷郁欢的本子上标注的是7号家庭,这是村里面唯一修了院墙的人家,院墙有两米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两人去正准备敲门,就见到一个女人打开院门跑了出来,手里的擀面杖挥舞,边跑边骂“你个杀千刀的死傻子,又往老娘家里面扔东西,看我抓到你不打死你瘪三”
谷郁欢拉个哥哥一把“怎么了”
这是问他为什么不躲,差点就被擀面杖打到了。
谷艺兴蹙眉“院子里挂这面镜子,晃着我眼睛了,反应慢了一拍。”
里面冲出个男人来拦着女人“你就算抓住了他,那是个白痴呀你打他他能知道疼吗听我的,把这事跟大栓子两口子一说,饿他两顿,饿得他没有力气乱搞瞎搞了,就安份了哎哟,咋没看到有客人在门口呢瞅你你们有事”
谷郁欢“找金角叔打听个事。”
夫妻俩赶紧引他们进去,原来这两人是王金角的大儿子和大儿媳。一进门,夫妻俩就将院子里的小女孩抱起来嘘寒问暖。这小姑娘是谷郁欢在整个王家村见到过的长得最好的,三四岁的年纪跟个山林里的小精灵似的那么漂亮,穿得也是整个王家村头一份,简直跟个城里姑娘没两样。
后来才知道,王金角家六个儿子生了一堆娃,就老大夫妻俩四年前才得了个女娃,在家里是如珠如宝,比孙子稀罕多了。
王金角“听起来有点耳熟我想想”
可惜王金角最后还是没有想起来。
两人从王金角家里出来,他家离水井很近,两人顺道去了水井边看看。村内的水井是用盖子盖起来的,在水井边的是慕白雪和亢立新,这主要是为了照顾慕白雪,她行动不大方便,守水井的话不用到处跑。
亢立新“都是来打水的,没有什么异常,中途有个傻子来过,在这玩了一会就走了。”
谷郁欢两人这边也没什么进展。
这个两次听到有人提起此人,但一直没有见到的傻子倒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成年人,浑身脏兮兮的,蹲在地上玩泥巴,流着口水,一看心智就不大正常。
“来玩”
傻子说话也不大说得清楚。
兄妹俩对视一眼,走近傻子。
“沙沙”
傻子口眼有点歪斜,指着地上的沙傻笑。两人本来没打算理他了,却听傻子字正腔圆的吐了三个字。
“王安业”
谷郁欢探究的看向傻子的眼睛,可他眼睛里确确实实是一片混沌。
谷艺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谷艺兴伸手去摸,“嘶”
一声把沙里埋着的东西取出来。
“是个碗,有点阙口,手划破了一点。”
只是划破了一个口子,用不了多久就会愈合。
这是个土陶碗,明显是手工制作的,谷艺兴摩挲碗的侧面,现上面刻着两个字安业。
“你从哪得来的这个碗”
傻子“呀呀呀”
现问他是问不出来的,两个人又重回了王金角家。王金角捧着这个土陶碗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哎哟,我说王安业名字怎么会这么耳熟,可不就是寡妇儿子嘛村长家往前走两栋房子,就是寡妇家,她那死了的男人从前是烧土陶的。不会错了,就是他家。”
谷郁欢“既然是村里的人,怎么一问起名字都不知道”
王金角哈哈大笑“真不怪大家都想不起来,那还是娃子,平时都叫他狗剩,大名得成人了才叫的。你们要是问狗剩是哪家的,保准人人都知道。”
关于王安业,谷郁欢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猜测都有了,比如说此人身上有重大的秘密,大家都避讳他之类
万万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这样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