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盈儿姐姐,有劳盈儿姐姐。”
冯云拉着邱盈儿坐下,又是忙声的吩咐,“快,奉茶,还有糕点,上我最喜欢的,还有奶糕。”
侍婢们一阵的忙碌。
邱盈儿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
“比二姐姐那边如何?”
冯云问。
邱盈儿道:“清儿那边自是雅致些,但说起自然惬意还是云儿妹妹更懂得。”
“那盈儿姐姐更喜欢哪边呢?”
冯云问。
“自是云儿妹妹这边更舒服些。”
邱盈儿道,说完又意识到什么,“云儿妹妹为何这般问?”
冯云眨眨眼:“若是二姐姐也这样问,盈儿姐姐最好说各有千秋。”
邱盈儿张了张嘴,又闭上。
想到今儿清儿听闻她要往青竹小院看望云儿时,脸上流露出来的些许异样,她也不敢言之凿凿。
邱盈儿询问起冯云那日京郊之事,冯云绘声绘色的讲出来,自然没提她射杀的事儿,可她不说,邱盈儿问的可是仔细。
“听闻那日护卫当中有擅射之人?”
邱盈儿问。
“盈儿姐姐怎么知道?”
冯云。
“京都府尹的查案之果已列在各府桌案上,我也瞧了。”
邱盈儿道,“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父亲还说多亏是镇国公府的护卫,若是旁府,说不定死伤多少。”
“原来如此。”
冯云道。
“当日可是吓到了吧,这几日可好了些?”
邱盈儿问。
“嗯,大兄说要我多练字。”
冯云道。
“既是令兄所言,必是对的。”
邱盈儿道。
冯云重重点头,拉着邱盈儿去到了桌案之侧,给邱盈儿看自己练的字狂草。
“好字,笔锋间变化多端,足可卸去心绪之杂乱,当真是好法子。”
邱盈儿神色肃然,还唯恐冯云不信,特意执笔也写了几个狂草。
“我也是有狂草之念,这才淡然若素,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邱盈儿道。
若非是冯云早先就听大兄说过为何要她练狂草,且这几日也有了点儿感觉,她还真信了邱盈儿这套说辞。
“嗯,以后我一定勤加苦练。”
冯云道,又拿起邱盈儿的字,“还是盈儿姐姐的字好看,明儿个我就拿给大兄,看大兄能不能认出来不是我写的。”
邱盈儿面颊浮动晕色,“这怎么可以。”
“对,这是不可以。”
冯云拉着邱盈儿,又把笔递过去,“大兄要我写五篇,盈儿姐姐总要替我写一篇才好蒙混蒙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