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仪漱月的心结要怎么好,她是那样优秀的医者,若有了心理阴影,以后岂不是会抑郁了?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虚影:“你可以入梦开解,解决了就回去吧!”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见公仪漱月忧伤过度昏迷不醒,司空长风抱着她送回子车英的府中,采亦抱着采柔的遗体去了太守府。
丑时,我在公仪漱月的梦中见到了抱膝哭泣的美丽女子,忍不住叹息:“漱月,你不必这般愧疚,我只是回自己的世界,你要替我高兴。”
公仪漱月起身,小鹿眼泪光点点,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专注的看着我:“微露,这才是你本来面貌?挺好看呀~”
我摸着她的脸:“你才是真的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好啦,你还有梦想,《百草论》只完成了五分之一,所以要好好努力,等日后烧给我!”
公仪漱月终归是有事业心的女子,有理想有抱负,悲伤难过也是暂时的,坚定道:“我会的。”
我心满意足地飘然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耳边仍旧是熟稔于心的歌声,不由自主跟着唱起来:
“等不到鬓雪相拥
重饮渭水畔那一盏虔诚……
裂山海堕苍穹爱若执炬迎风……”
睁开眼看了看手机,22时13分,居然只过去十三分钟,恐怖如斯(o?o)。
我很懵逼:“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既是梦境,亦是现实。”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谁?”
身着青色直裾袍的男子长挽成髻,用白玉冠簪起来,大约二十多岁,双燕眉丹凤眼,挺鼻薄唇:“我姓冉,名君青,‘我亦风前霜后叶,饶君青擅春芳’的‘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