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喻儿闻言,一下子撅着嘴,略带哭腔的说道。
“没有这回事,那我就收着,谢谢喻儿。”
崔喻儿见喜儿神色焦急,且收下了点心,便又转头十分郑重的对老李头说道:
“老李头叔叔,您是喻儿十分敬重的长辈,喻儿还想着日后能有机会多跟您学点本事,老李头叔叔可别嫌弃喻儿脑袋不好使。”
崔喻儿说着,便朝弯着腰正在瞧着老桃木箱子的老李头抱了抱拳,老李头见状,手足无措的连忙直起身来,也抱了抱拳:
“喻儿姑娘说笑了,你这脑袋灵光得,可比得上我老李头十个脑袋了。”
“那老李头叔叔是不愿意教喻儿了。”
崔喻儿说着,便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十分委屈的看着老李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老李头见状,连忙拱了拱手,又笑眯眯的说到:
“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你且先说下文。”
“下文?啥子下文?我就只想问老李头叔叔应不应?就快些告诉喻儿。”
崔喻儿说着便着急的跺了跺脚,险些就要哭了出来。
老李头“嘿嘿~”
笑了两声,随即有些略带调皮的说道:
“你不说,那我可也就不说了。老李头我今儿事还多,就要先走了。”
“别急着走,我说我说!看吧,老李头叔叔还说喻儿脑袋有您十个灵光,这不就露馅了?”
崔喻儿又转而笑嘻嘻的说道,接着蹑手蹑脚的又靠近了老李头一些,笑嘻嘻的柔声说道:
“老李头叔叔,这一箱天上客的醉天仙,是喻儿为您准备的,想着老李头叔叔若是愿意教喻儿,那就权当拜师礼,
如若老李头叔叔没空教喻儿,那也需得将喻儿当作自个家人才行,既然是自家人了,喻儿就更得孝敬老李头叔叔了,所以这一箱酒,老李头叔叔更是得收下才是。”
那老李头听着崔喻儿一套一套的,都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想必是跟着介道人,平日里耳濡目染多了。
这一箱天上客的醉天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李头在这天府城土生土长,又每天迎来送往,帮着金老板四处打点,许多秘事也还是知晓的。
先不说这天上客酒楼存在的年头没人知晓,就说这极为考究的醉天仙,据说每五个年头才能酿出寥寥几箱,基本都是被那最上头的几家分了去的。
据说是在十年前,有个神秘组织还为了这醉天仙,硬生生的就让一个天府城的,也是极为权贵的一家大户,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这醉天仙,至此之后,也更加的让人神往!
这些个事情,先前老李头便没跟喜儿说起,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太多,也许就是祸了!
老李头也不知怎么接话了,既不能让崔喻儿伤了心,却也不敢接这莫名其妙轻轻松松就摆在面前的醉天仙!迟疑了片刻,便沉声说道:
“喻儿姑娘,老李头这点混江湖的伎俩,也就只够在金老板的麾下显摆显摆,你也莫要放着介道长这么好个老师做摆设,可要跟介道长好生请教呀!:
老李头说到这,顿了顿,然后挠了挠头,随即继续说道:
“虽我们相处的时日不多,老李头自是把喻儿当作自家人的,只是这酒,实在太过贵重!
要不这样,就先放着,等着问了介道长怎么处置要更为妥当,到时再说不迟!喻儿姑娘的心意,老李头心领了。”
喻儿见老李头说完,再一抱拳,便转身离开,一点也不给自已劝说的机会。
喜儿见老李头没要那酒,自个又收了点心,十分难为情的想还给喻儿。却被崔喻儿一眼就看了出来,连忙说道:
“送出去的哪有还回来的道理,再说这点心比那酒便宜多了,就算要排队,不也人人可以买?再说是我俩一起吃!喜儿姐先收去你屋里放着,回头我来找你。”
崔喻儿见喜儿高兴的点了点头,自个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今儿别提有多高兴了!只觉得是上天见自已无父无母的实在可怜,然后掉了个十分大的馅饼给自个捡!
“那你哪来的那么多银钱?你可莫说是东水街的物价降了,我又不傻。”
喜儿见周围没什么人,便忍不住好奇的小声问道。
崔喻儿回来后,介道人几次忍不住想去问清楚,今天的这些个十分反常的事情,但听崔喻儿很是高兴的和他们聊着,便忍住了,只让自个在屋内继续静坐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