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朝着林妈妈眨了下眼。
意思是让她把人带上来,先斩后奏。
说不定少帅会有兴致。
林妈妈心领神会,她喜滋滋的朝着一旁的小弟做了个手势。
小弟见状,机灵的离开了。
小弟离开后,林妈妈拋了拋指间的手绢,“二少,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先行离开,望您玩的高兴。”
她胸有成竹的下去做领赏的准备了。
想她林妈妈这一生见过的男人比吃过的饭都多。
她才不相信真有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
无非是没有遇到天生的尤物。
她运气好。
正好手里有一个,若要攀上了二少这支高枝,他日自己在邳城,还不得横着走!
林妈妈做着美梦。
陆斯年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擅自做主,那是他知道,二少对于他们这些与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弟兄,
都是非常的宽容的。
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屡教不改者,他一般不会动用军法。
其实。
陆斯年的出发点也是想为了少帅好。
少帅的身边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他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裴枭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的睨了眼站在他身侧的陆斯年,“陆副官本事见长。”
他知道陆斯年也是好意,语气上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少帅恕罪。”
陆斯年垂下头。
“放开我!”
裴枭听到一声熟悉的娇软声,他蹙着眉扭过头,“是你。”
“是你!”
两道不约而同的嗓音同时响起。
孟姣眉心颦起,“是你让人绑了我?”
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在了裴枭的身上。
裴枭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
随后。
他才注意到孟姣话里的关键词。
“你说有人绑了你?”
裴枭狭长的冷眸微眯,眸光看向孟姣身侧的男人,寒声道:“是你们绑了她?”
他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认定的陈述。
孟姣见状,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误会他了。
“不是你?”
她看向裴枭。
“裴裴裴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