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以由下而上的承托的力道,在他的掌心。
这还是他的办公室。?
钟黎终于清醒几分,摇头推拒,只是声音轻微而软糯,很容易让人误会成欲拒还迎。
“别弄了。”
她带着点儿哭腔的声音,终于止住他的动作。
她丝全乱,脸颊晕红,可怜得很。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
反观他,衣冠楚楚,衬衣妥帖地收在皮带中,丝都没乱一下。
钟黎更觉得羞耻。
他不会有在办公室欺负女孩子的爱好吧?
看着她警惕薄怒的样子,他恢复了几分清明,伸手过来。
她紧张地看着他。
却见他只是无声地轻笑,慢条斯理地替她将崩开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抱歉,忘了场合不对。”
钟黎刚刚平复的心,再次被抛到了半山坡上。
分明他的声音低沉动人,谦逊有礼,可出口的话却让人简直难以评价。
他怎么这样啊?
钟黎深呼吸,声音硬邦邦的:“我可以走了吗?”
“恐怕还不行。”
她终于有点生气了,瞪向他,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容凌却取出了一枚硬币,往上一抛一接,继而掌心合拢。
“猜一猜,猜对了就放你走。”
钟黎踯躅地望向他:“那……要是猜错了呢?”
她的眼神有点迷茫,也有些湿润,看着可怜巴巴的。
他不觉就笑了:“你说呢?”
钟黎一颗心七上八下,好像揣着一头小鹿在心头。
这一刻,她既希望猜对,也希望猜错。
看她半晌,容凌却忽然笑了等待许久,只为了等她这一句。
下一秒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喷在她脖颈处。
腰被人掐住,轻轻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已经被抱到了沙靠手上。
钟黎连忙抱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悬空的腿,就这么在半空中荡了荡,细而直,莲藕般纤长。
虽然钟黎也幻想过会有这么一幕,但没有想过会这么突然。
脑袋有点清醒过来时,她才现自己的手还搭在他肩背上,掌心摸到他坚硬的背肌,脸又是一阵阵烧。
他的衬衣不知道是什么料子,摸上去冰凉丝滑,直透肤感。
钟黎本能地想抽回手,又怕摔到地上,左右为难,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懊恼。
这副模样落入别人眼里又是另一种风景。
容凌低头,她额前的丝已经散乱了,半掩着白皙的面孔,像一朵被蹂。躏过后的白牡丹,催人欲念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