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您怎么能肆意欺辱弱女子。。。。。。”
孟辰朗还想往前一步,试图跟谢瑾怀讲道理。
但一旁的兴荣不给他机会,直接给他踹翻在地。
破烂的纸伞被掀翻,灯笼也掉在地上被大雨浇灭。
兴荣大力的把他往外拖,“九爷的事儿,你这呆子少掺和。”
孟辰朗不服,被踹倒后还想爬起来再往宝月楼的方向冲。
兴荣见这孟辰朗还不死心,有些烦了,直言道:“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过去也只会连累她!”
孟辰朗的脸色一僵,原本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给收了回来。
谢瑾怀的吻很是霸道,他横冲直撞的撬开了柳枝的唇,蛮横的与其交织缠绕,不给柳枝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柳枝那娇软的身体实在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把眼前的人儿揉碎,狠狠地融进他的身体里。
彼时,柳枝的脑子很乱。
雨滴沿着伞面滴落,那令人羞红的一幕被倾斜的纸伞遮了个结实。
孟辰朗瞧着远处那伞下近乎贴在一起的二人,他紧紧的捏着双拳沉默不语。
良久,谢瑾怀才把柳枝放开。
他食髓知味般舔了舔唇,眼底全是意犹未尽,“爷的招数还多的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柳枝回过神来,眉眼间的情靡之色渐渐成了麻木。
她用手背生硬地擦了擦唇边,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去,然后一路小跑着离去。
看着柳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谢瑾怀用指腹轻抹了唇边,对着一旁的兴荣吩咐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去查查。”
。。。。。。
柳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后罩院。
只觉得自己脚步虚浮,头脑昏沉。
她拢了拢衣领,试图遮住脖颈上的吻痕。
一踏入院门,柳枝便被众人团团围住。
张娘子和翠果簇拥着后厨管事上前,指着柳枝便开始颠倒黑白的告状。
柳枝也为自己辩驳,声称是她们欺人在先。
可一屋子的人,除了小蝶,都在那颠倒黑白,指认柳枝是始作俑者。
李管事查也不查,又像往常那般,直接定了柳枝的罪。
柳枝这才明白,后厨的李管事本就是个爱和稀泥的人,他如今受人指使要磋磨她,又怎么可能帮她伸冤?
柳枝不服,怒喊道:“李管事,你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分明就跟她们是一伙儿的!”
结果便是,柳枝被众人摁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挨了李管事两个大耳光。
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柳枝那俊俏的脸蛋有些红肿,白皙的皮肤晕着一抹嫣红,却让她的模样更娇美了几分,把那李管事勾的有些心痒痒。
于是暗藏龌龊心思的李管事,让人用绳子把柳枝绑起来关进了柴房,自己独留在了里面。
他给柳枝端了一碗水,笑眯眯的上前,用他那粗糙的手掌轻抚她的脸颊。
一口黄牙带着冲鼻的臭味,“这么水灵的姑娘,要为难你我也不忍心的,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定然是能为你撑腰的。。。。。。”
柳枝被眼前这人猥琐的样子给恶心到了,直接把脸别了过去。
李管事年近三十还未娶妻,只因他不仅有些跛脚,还面相丑陋,所以一直没有姑娘愿意跟他,也在侯府里不太受人待见。
原先他也只是后厨一打杂的,后来上面的大管事看他做事还算本分老实,便提拔了他做后厨的管事。
可有些人一旦得势,就容易得意忘形,他们喜欢用自己最小的权势,去最大限度的为难同为底层的人。
李管事瞧柳枝不肯给他好脸色,也逐渐没了耐心。
他伸手直接去扯柳枝的衣衫,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小贱人,别不识抬举。。。。。。”
柳枝拼命想要躲闪,可奈何自己被绑的结实,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领口的衣衫被扯开。
“嘶啦——”
领口被扯开,雪白的脖颈伴着点点红痕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