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和宫软软看到宫子羽嘿嘿的傻笑,简直是没眼看了。
将执刃安置好,宫远徵便将视线放在三位长老身上,察觉到视线的三人一脸疑惑的看过去。
“长老们,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竟然打算把执刃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一无所成的宫子羽!我哥才应该是第一选择的继承人!”
宫远徵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嘲讽似的眼神直视着站在一处的三人。
听到他骂自己的宫子羽顿时就想要跳起来否定,但是看到一边虚弱的父亲正看着自己,顿时心思就歇下去了,十分乖巧的坐在那边就好像自己是非常懂事又乖巧的好孩子一样。
“远徵,执刃和少主遇刺,宫门不可一日无执刃必须启动缺席继承,可惜此时尚角并不在宫中,而宫紫商身为女子多有不便,你又尚未成年,思来想去唯有子羽最为适宜,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们才如此决定。
只是现如今执刃已被你救回,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
月长老语气沉稳地解释道,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他们完全是依循宫门规矩行事,一切都是为了宫门着想。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骗骗宫子羽也就罢了,毕竟以他那个智商肯定是会相信的,可现在这些话是对着他宫远徵说的,他可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怕不是偏心的问题了。
宫远徵冷笑出声,整张脸冷的吓人,宫紫商和金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宫远徵这脸臭的那叫一个吓人,就好像下一秒就会飞来几个暗器,把他们给扎穿了。
“谁说哥哥不在宫门的,怕不是长老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去角宫和徵宫告知我们吧,执刃中毒难道不应该想找我吗,谁不知道在宫门我最是擅长毒的,
长老们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来,难道是怕执刃活过来?”
宫远徵说着冲着他们三人挑挑眉,现在的他可不是他们能拿捏的软柿子,就如同软软说的他掌握着宫门的命脉,没有他制作的解药就凭山谷中的毒雾就足够他们好受的了。
【我举双手双脚赞同,这次宫尚角连宫门的大门都没出去,就窝在自己的角宫,这群老家伙们居然还是选择宫子羽,难道他们是无锋潜伏在宫门中的卧底,
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哥哥冲啊!骂死他们,一天天吃喝全用着两兄弟的,肚子饿了知道找娘了,就这还天天偏心眼,也不想想是谁给你这偏心眼的资本!】
宫软软坐在桌子上,咧嘴露出两颗尖牙盯着宫子羽,弓着腰好像只要他动一下就会立刻扑上去给他来个现场表演,狸奴智揍宫牛牛。
“放肆!宫远徵什么时候长老们的决定轮的到你来指手画脚的!”
花长老是个暴脾气,一听宫远徵说的这话里面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们想要谋害执刃,
瞬间就怒气值爆表,要不是顾忌着自己是长辈,现在他应该就和宫远徵打起来了。
宫远徵可不管这么多,就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停不下来,“怎么是我说中了,长老怎么这么生气?”
“哥,你来了!看见没有哥哥明明就在宫门!角宫和万花楼比起来,可是一点都不远,长老们宁可派黄玉侍卫去万花楼将宫子羽接回来,也不愿意去角宫找哥哥!”
几人是背对着门口的,自然不能注意到宫尚角出现,但宫远徵正对着门口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自己哥哥站在门口听着,可能是天色很暗的原因他的脸上有一半是被夜色遮挡住的,
宫尚角很会管理自己的情绪,他们看不出来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宫紫商拉着金繁往里面靠了靠,这事儿和他们可没有半点关系,可不能殃及池鱼早知道那会儿就不进来了,要不是金繁听到宫子羽在里面嗷嗷叫,她又十分的担心金繁才不会跟着进来,
也就不会遇见现在这副场景,看宫尚角黑着长脸虽然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区别,但是光靠猜测她都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尚角还不管管你弟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礼数在长老前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花长老看到宫尚角来了,一点都没想起来他们那会儿决定将执刃之位传给宫子羽的事,
尤其是宫远徵说的那些话,他十分的气愤。
雪长老就站在一边,既没有选择离开激烈争吵的战场,也没有开口和月长老和花长老一起反驳。
“为何要管,远徵弟弟说的难道有错,尚角倒是不知长老们是如何得知我不在宫门,宫门上上下下都知道我从执刃殿出来之后去了远徵弟弟那儿一趟,回到角宫便再也没出来,
还望长老们告诉我,是在哪里听来的。”
宫尚角听了弟弟的话,在他们都到齐之后晚到了一会儿,他听到远徵弟弟说了很多,长老们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的责怪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