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迢迢。”
林危阑扒下少女乱动的手,安抚道,“你醉了,先醒醒酒。”
男人耐着性子蹲下,和江迢平视。
少女喝得太多,此刻只隐隐约约看见面前的水杯,有人在哄她喝水。
“我要喝蜂蜜水,哥哥,你给我倒蜂蜜水……”
被误认成江辄,林危阑也不恼,只觉好笑,轻声道,“没有蜂蜜水了,迢迢,喝白开水好吗?”
“啊……好吧……”
江迢晃晃脑袋,试图看清眼前模糊的水杯,探头凑了过去。
林危阑刚准备伸手喂她,就被人一口咬住手指。
“嘶,”
他微微皱眉,听见少女抱怨,“不是鸡爪吗,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
林危阑怔了一下,忍俊不禁地看着指尖的牙印,捏住江迢的下巴给她喂水。
“唔!”
江迢感受到嘴角的溢出,慌乱地吞咽,腮边的肉因为挤压鼓起,像进食的松鼠。
林危阑伸手替她擦去溢出的水,低头轻抿指尖的潮湿。
他的目光温柔又灼热,定定地望着江迢,林危阑再开口时,声音已不自觉地暗哑,“迢迢,还要喝吗?”
“不喝了。”
江迢咽咽口水,配合地摇头,露出独属于少女的乖巧和娇憨。
“那,我也渴了怎么办。”
林危阑暗中给小姑娘下套。
“渴了?怎么办……喝水。”
江迢迟钝,把杯子推给林危阑,里面还有她喝剩下的半杯水。
林危阑呼吸急促,深沉的眸子藏着欲望和潮涌,桃花眼风流,此刻更甚。
他看着被推过来的水杯,微微一怔,旋即,眸中渗出几分笑意,蕴着无限危险。
“我也想喝蜂蜜水,我不要喝白开水。”
“可是没有蜂蜜水呀。”
“有。”
林危阑信誓旦旦,几乎是引诱,道,“迢迢想喝吗?”
“想!”
嗜甜十级爱好者连醉酒都坚定不移、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想也没想就回答。
“我也想。”
江迢眸光骤然一深,眼前就彻底陷入黑暗,撬开贝齿,林危阑的味道由浅入深,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怀里的抱枕被抽走,留下一片印记,是她紧攥时留下的褶皱。
林危阑蹲在沙边上仰头亲她,一只手扣住江迢的后脑勺,逼迫她俯身,和自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