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沉默了一瞬,语气疑惑,“小迢呢?”
“她酒量差,已经醉了。”
林危阑瞥一眼身后的战况,江迢和傅函划拳已经划到桌上去了,也不算撒谎。
“好。”
对面挂电话干脆,江辄拿回手机,给门卫提前打了招呼,等待期间莫名带了点期待。
“继续继续!”
成昀生见桌上的两尊大佛没醉,欢送会的主角更是优哉游哉地晃着杯子,一时间玩心大起。
“不玩传令了,我们来赌赛。”
说罢身后有人让出位子,本来在酒桌玩行飞花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转了场子。
连带着傅函和江迢也被林危阑一手一个提走。
“诶辄哥,你看看你,危阑都比你这个哥哥靠谱。”
成昀生啧啧感叹,江辄不屑,迈步要走,留下轻飘飘一句。
“他乐意。”
月泉山庄的别墅是傅函的私产,当初为了二门不出就享受各种娱乐活动,基础设施建设还算完善。
一楼背后是一整片靶场。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大骂一声“资本家的后花园”
。
傅函醉醺醺地吹牛,成昀生等人却懒得听他废话。
“危阑,辄哥,来不来这个。”
他抬抬下巴示意不远处的枪靶。
林危阑没回答,低头去看手底的少女,“迢迢,醉了没?”
“没醉!”
江迢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我也要玩!”
“会玩吗你。”
江辄投来目光,“回头被灌酒又得找人伺候你,我今个可没空管你。”
“我不管,我要玩!”
江迢臭脾气上来了,就是要和她哥对着来,稀里糊涂地去求林危阑,“危阑哥,我想玩这个。”
少女眼巴巴地抬头望他,林危阑被看得喉咙一紧,哑着嗓子答应,“好。”
林危阑卷起黑色衬衫,解了领口的袖子,“我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