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稀奇?”
连霓裳见着殷水流一副撞着鬼的惊诧表情,眼眸也往那些线装本望去,实在瞧不出这些搬公诗词,运公歌赋有什么离奇之处。
而后,她大是羞躁的暗啐一声。
此时方后知后觉的觉,她竟是将殷水流的手腕拉到现在还未松开。
贪婪之虺从坍塌的墙面下探出晕晕沉沉的蛇头,感应到虺纹老巢的方位,晃晃悠悠的便要钻入到殷水流的袖中。
“着!”
做贼也似撤回右手的连霓裳瞥见一道蛇影倏忽而至。
羞恼顿止。
忙以随时待命的青色绳索布防束缚。
“呲!”
对着乌承畏畏缩缩的贪婪之虺晃着被缳术锁住的蛇头,从金色竖瞳中泛起恼怒的幽芒,正要挣脱束缚向着施法的连霓裳重拳出击。
忽而,旁边一个巴掌打来。
见着它便来气的殷水流不由低斥道:“办事不力的蠢蛇,你还想咬人不成?”
这句话的伤害性不大,便如挠痒痒的掌掴一般。
但是对于贪婪之虺而言,却是侮辱性极强,强至让它瞬间失去凶性,蔫头耷脑地伸着猩红的小小蛇信,做出拟人状的委屈兮兮。
“这蛇是如何来的?”
见着这一幕的窦弼不禁从旁出声。
别问。
问就是辛丑船上的白老翁赠予的。
有镜水月在侧,殷水流岂能解释得天花乱坠,窦弼转瞬即明白他的顾虑,做出点头已是知道的模样。
贪婪之虺在连霓裳的青色绳索放开以后,扭动着青黑相间的躯体,一圈又一圈的缠在殷水流的手腕上,昂高傲的地吐着猩红蛇信,金色竖瞳向前释放出来者必战,战之必胜的汹汹气焰。
啪!
它这幅事后补救的纠纠雄姿还没威风几息。
便挨着了殷水流呼来的一掌。
贪婪之虺缩了缩蛇头。
又抬起。
殷水流见着它这幅不立下一点功劳,便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倔强劲头。
不由得气极反笑。
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贪婪之虺是如何被太易章调教的,竟是生生又驯服了几分上古大妖的桀骜野性。
他正要向着贪婪之虺再拍去几掌。
太易章出提示。
【三千世界,听天窥地,更遑论偷听人心种种,由此时此刻开始,大心声术将竭诚为主公效力而为】
【……】
【现一些暂时无法解决的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