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宠物医院门口,豆包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去。
可是它现在还只是一只小奶狗,林钰很轻易的就能把它抱起来。
眼看自己根本反抗不了,豆包赖在林钰怀里不肯出来。
宠物医生听了林钰的来意,把豆包从她怀里捞出来,简单检查了一下之后笑着和她讲:“现在给它绝育有点早,等过了个月再带它来。我看他的牙也开始松动了,可以给它找点磨牙的玩具咬一咬。”
林钰刚和医生说了谢谢,豆包就从检查台上跳了下来。
不过因为有牵引绳的束缚,它呈现了一种吊起来的状态。
林钰怕它被勒到,当然,也是觉得它丢脸,赶紧把它抱了起来,然后在它的狗头上敲了一下作为警告。
脆生生的“咚”
的一声。
如果狗头是西瓜,那这个瓜,肯定很甜。
白行简是家里第一个现豆包的狗牙掉了的。
因为滢滢和笑笑陪着豆包玩球的时候,把球抛到了他脚底下。
豆包也没看清,一口咬在了他的裤脚上。等它再张开嘴的时候,白行简就现自己的睡裤上挂着一个狗牙。
下意识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那味道多少是有点上头。
默不作声地把狗牙攥在手里,然后把球抛还给滢滢她俩:“玩的时候注意点,别丢到沙下面了,不好捡。”
天知道上次大扫除的时候,他和林钰在沙底下找出来多少东西。
什么小卡子、小玩具之类的,简直都能拿来摆个地摊了。
“知道啦爸爸,我们会注意的。”
滢滢和笑笑换了个姿势,稍微扯开了点距离对着坐,保证豆包足够奔跑的距离,接着开始互相传球。
林钰擦着头上的水珠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直接坐在了白行简的旁边。
从面前的果盘里插了一块切好的火龙果放在嘴里:“今天这个没有昨天那个甜。”
“下次我好好挑一下。”
“行,这个我就将就着吃了。”
林钰也不挑,反正也不是说一点甜味都没有,正常吃还是不影响的。
趁着林钰毫无防备,白行简拿着那个狗牙悄悄靠近她的鼻子。
“哕,什么东西?怎么酸臭酸臭的?白行简你是不是把抠完脚手伸过来了?”
林钰嫌弃地从沙上站起来。
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毕竟他的脚真不臭,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把这件事推到她身上。
谁让味道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呢。
白行简现在是明白了什么叫: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他现在很想把自己的脚举起来给她闻一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了不被接着冤枉,他把手里的狗牙亮了出来:“豆包的牙。”
“嗯?豆包掉牙了?怎么天天给它刷牙嘴里还是这么臭啊?是不是它的牙膏不好啊?”
“应该不至于吧?也有可能是肉吃多了?”
白行简指了指专心传球的笑笑:“咱家二女儿天天偷偷喂它吃肉,还以为咱们都没看见。”
他刚刚在林钰没出来的时候上网查了,要是小狗吃肉吃多了,时间一久就很有可能会导致口臭。
“以后真的不能让笑笑这么惯着豆包了,豆包现在都不好好吃狗粮。你管管她。”
“行,交给我吧。”
不过是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林钰现自家的豆包生了巨大的变化。
意料之中的尴尬期悄悄到了。
现在的豆包丑到她都不想多看它一眼。
“如果当初看到的是现在的豆包,我可能都不会买它。”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它小时候那么可爱,等毛都长出来就好了。”
“快点长出来吧。它的尴尬期,尴尬的却是我。”
白行简哭笑不得:“不至于吧,就当它是正常换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