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青鸟一声清鸣,在广场上空盘旋可两圈。墨长老一挥手,众人随着墨长老一同离开了青鸟的后背,向广场上一处空出来的位置落下去。
“墨老九,你能不能下次早点到,他娘的,你那大鸟又不是跑不快!”
敢这么吼的,是一位坦胸漏乳,身背一只大白葫芦,仅仅比这人小了一号,一脸鬓渣红胡子。
“谢酒客,你那嘴还是那么臭,老夫迟到了吗?”
墨长老刚托着众人一落地,就还了回去。
“学学人家泗水阁,三个月前就出了。”
谢酒客这张大嘴,得势不饶人。
那泗水阁元婴长老,面上却尴尬不已。
“哼,就他那龟云舟,也敢与我家青鸟相比。”
墨老九看来也是一个暴脾气,不肯想让。
“你真是气死我了,有种过来打一架!”
那谢酒客此时脸色更红了,挽起了自己道袍的袖子。
“你当老夫会怕了你这个醉鬼!”
墨老九也是把眼一横,一点不虚。
“行了,行了,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跟两个小孩一样。”
一个老态龙钟的独眼老婆婆,拄着个一人高的拐杖,挡在了谢酒客前进的路上。
“鬼婆婆,连你也要与老夫打上一场吗?”
谢酒客停了下来,眼神不善的打量着这位老婆婆。
“如果再加上我顾三思呐?”
一位中年儒衫修士,上前走了一步。
“他奶奶的,你们敢不敢单挑?”
谢酒客气愤异常,对儒衫修士怒目而视。
“南无阿弥陀佛,诸位还是以和为贵。”
一光头老僧高呼了一声佛号,向前一步。
“开始吧,老夫可没空陪你们过家家!”
一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向立于广场中间的四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