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
“罢了,你便在此思过一年,不得外出一步。”
方金天放出话,匆匆离去。
……
渡海峰上,于阗没有丝毫获胜的喜悦,只为那十万灵币的失之交臂而悔恨。
十万灵币,不仅能拿来给自己用。便是于家这些年欠下的外债,也能一齐补上。
可偏偏6卷耳那家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最后更是不知用了什么秘法,两人的位置调转。
忽然,门外一声响动。
于阗起身开了门,一道人影迅钻入房中。
于阗探头出门外,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看见,随后将门一把关上。
“陈师兄,你来了。”
于阗看向来人。便是此人介绍了这份赚钱的差事。
陈夲说道:“今天的事不怪你。那6卷耳狡黠,想必已经现了端倪。也怪我们,在区元搬出6家名头的时候,就该停手。奈何……”
他没有说下去,转而叹了口气。
于阗问道:“难道是区元那里出了问题?”
陈夲点点头:“区元此人人心不足,利欲熏心,又贪生怕死。必是他出卖了情报,才叫6卷耳瞧出端倪。”
“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今天一战,输了太多。再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陈夲再度叹了口气。若不是李润红了眼,非要全押在这一局,也不至于输得如此惨烈。
现如今悔恨,已经晚了。
陈夲说道:“你明日对阵白行露,此女厉害,有剑道种子之称,你无需搞些小动作,尽力便可。”
于阗点点头,他看过白行露和他人的比赛,自觉不如。除非他能爆冷门,击败白行露,才有可能一夜暴富。
“此外,还有件事让你去做。”
……
万象峰竹屋,灯火通明。
6卷耳等人汇聚在此,床上躺着6重行。
6卷耳将6重行从床上拉起来,一屁股坐下去。
“少爷,我受伤了。”
6重行目光幽怨。
“你受伤个屁。小爷我都将护身法宝给你了,你受个屁的伤。”
6卷耳作势一脚踹去。
6重行就势一滚,跑到屋外望风去了。
“他们果然还是出手了。从今天几场比赛表现来看,被他们说动的人不多,于阗算是最核心的一个。不然不会将所有赌注押在他身上。”
贺新凉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于阗二字。
区元拿了几张纸,写写画画道:“于阗其父于度,为渡海峰长老。于家在大恒皇朝中颇有产业,但自于度祖父那代日渐式微,朝着下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