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的一声,衣服被扯成了两半。
再“咝——”
一声,中衣也不能穿了。
到衣里的时候,子娴终于伸手拉住他准备继续撕下去的手,“你在干什么?”
“你猜。”
猜个屁啊,以为把她衣服全都撕了,她就走不了了?“我现在不走,跟你回京。”
就别拿衣服来作孽了。
“哼!爷还是觉得,撕了衣服更有保证。”
“那我要穿什么?”
她冲天翻个白眼。
“在爷的马车里,你什么都不用穿。爷觉得,以后都不必替你准备衣服了……”
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十三阿哥来了。”
当脚上的鞋袜都被某人扯去,塞进怀里之后,子娴彻底认命了。
得,让他先占点便宜吧。
“爷把你剥干净了,就会去见十三弟。”
剥干净?子娴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肚兜和里裤:“我会冻死。”
这还是早春呢,天冷的很。
“爷有准备。”
马车的暗格里,一块巨大的虎皮褥子。他亲自动手铺,又取了条丝质棉里的被子。将她紧紧的裹着,抱着怀里。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狠劲:“娴儿,别再走了,好不好?爷害怕!”
“恩。”
本来就没准备走啊。不过,这家伙似乎被她时不时的离开而吓得有些过度了!
“真的?”
“真的。”
四爷立刻又狠狠的吻了她一顿,两人纠缠了半晌,子娴身上彻底被他扒光了。就在他试图把自己也扒光的时候,十三爷的声音适时的在外面响起。
“四哥!”
“十三弟,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四爷的声音退去前些日子的冰冷。
“好,四弟你慢来。”
四爷将已经扒掉的衣服丢到一边,又给自己重新换了个外褂。临出去前,又狠狠的咬了子娴的小嘴一下:“在这里等爷。”
“好。”
子娴一个人躺靠在马车里,拿着本书。一本诗经,四爷亲笔,该断的断,该隔的隔。她看起来没什么难度!
四爷的马车里放了许多书,不但有这样的诗经,还有兵书策论,有佛经,更有一本道德经……藏书之杂,让人侧目。
半个时辰,四爷再次回来,拎着一个食盒。他一进马车,目光立刻搜寻她的身影,看到她还在,心中先就松了口气。
然后冰山融化,暖春来袭。再看到她露在被外的香肩,立时便有向炎热夏季转化的迹象。
反身将马车门死死的关严实了,又加了一道厚布帘。这才木着一张脸,起到她身边。
将她连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抱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香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在看什么?”
“随便看,这东西,我不懂。”
子娴将书丢回柜子里,伸手去够食盒。
里面好几种点心,子娴捏了两个丢进嘴里,便又推到一边。
“不喜欢?”
“不饿。”
有的吃就行,喜不喜欢并不重要。“年秋月死了?”
“恩。”
四爷从来不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古怪的是,她第一次病重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这一次加重也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