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笑了笑,“一天不操,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
李悦然又抬起手,却被他制住。
她气急:“你这个混蛋,在床上故意套我的话,就是为了告诉他吧?”
“我可没这么说,别瞎猜。”
高进放下她的手,拿出一支烟。
“他不是一直以为芊芊出于嫉妒找人轮了他的白月光吗?就让他一辈子都这么以为好了,现在是在干什么?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他一辈子都弥补不了芊芊受的伤害!她也不需要他的任何弥补!”
“打住,你敢说她就没有一丁点嫉妒报复的原因在吗?并且,现在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她没派保镖做那些事,那些录音和影像可都表明是她亲口下的令。”
“嘶——”
他手臂一痛,蹙起眼,感觉一块肉都被李悦然给咬掉了。
“芊芊说了没有那么做就是没有!”
“好好好,她没有,没有,你松开吧。”
李悦然推开他,“滚,你滚,你和你老板都是恶心的烂人,我要离婚。”
高进死紧的按住人,膝盖抵进女人的双腿,嗓音阴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离——唔。”
男人俯身压下,狂吻着红唇,手扯开她的领口,推上bra,满满当当的握住了一只绵乳。
“烂人?那你还挨烂人的操?给烂人生孩子?”
“李悦然,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效仿石琅了。”
“你可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对石芊的?
“他囚禁着她,用定制的特殊链子锁着她的腿,她出不去半步房门,做什么都被监视着。”
“他一直明白她怕是原谅不了自己,可是男人嘛,禁欲太久,总会有生理需求,石芊那么美,他不可能不想要她,但他也不打算强逼,就在她每天喝的水里加了些催情的药。”
“每当石芊喝下去一杯水,他就会抽着烟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她是如何受不了身体里的灼热感,一点点的扯开衣服,慢慢理智全无,然后自己乖乖的爬过来,用漂亮的手勾下内裤,主动撑开馒头穴给他看,给他插。”
高进勾起她的下巴,继续道:“据海岛上的医生说,石芊那地方每天都是红肿的,大腿内侧还有被烟头燎过的痕迹,甚至屋子里全是隐蔽的摄像头,石琅把和她的每一场欢爱他都录下来了,各种角度。”
“石芊恨他恨的要死,却还不得不看着液晶屏里她自己是如何献身的,她每天都在忍受着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悦然,你也想和她一样吗?”
李悦然浑身的血都凉了,流下眼泪,“他凭什么那么对她?那个变态会不得好死!”
“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高进叹了一声,抹走她的眼泪。
“你救不了的,谁也救不了,老板已经入魔了,我不会让你惹祸上身。”
“不,不……他这样会把芊芊害死的!”
高进亲她的额头,轻叹。
“不可能,他自己死都不可能让她死。”
“当初温婉茹的事情被闹那么大,石芊差点被判十年,不也是他亲自保下来的?”
他眸光幽深道:“石芊说他的主人格只爱温婉茹,其实我倒觉得,后来是愧疚居多,而且或许还隐藏了许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