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6河一边打开抽屉一边回敬道,“有这功夫多帮我找找。”
有翻找了大概三四分钟,徐生紧皱着眉头一张张清点书架里的最后一叠文件,依然一无所获,都是几年前的旧账。他转头看向6河,得到的只有一张同样无奈的脸。
这时他们二人同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徐生抬头现是何强在门外有节奏地敲击,示意他们安觉新快回来了。
6河与鹦鹉见状更加焦急。特别是鹦鹉,他在翻找时的手一抖,散落出几张文件,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赶紧把它们重新收归好,但手心已经出了一阵手汗。
唯一依然冷静搜索的人是剩下了徐生。他将书架最后一格关上,开始检查书桌,看看有没有被6河遗漏的点。
“已经到三楼了。”
门外的何强再也无法忍受,打开门直接冲着6河他们喊道。
“徐生。”
6河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动作迅猛但表情依然平淡的人
徐生彻底明白抽屉里没有什么异常,他开始轻轻敲击书桌下方的空间,直觉告诉他这个书桌里一定有什么异常。
脚步声仍在逼近,何强分辨出安觉新已经到四楼了。
“徐生!”
找到了,这里是空心的。
徐生赶紧钻入书桌的下方,在一片黑暗中勉强看清了一个钥匙孔。
脚步声扣着他们所有人的心跳,仍在逼近。
没时间了。
徐生一拳打穿了夹层外的木板,带着些许木屑将里面的文件一口气扯了出来。也不管有没有损伤,拿到之后就挥手示意他们感觉从大楼的另一侧逃走。
待到杂乱的脚步声从办公室撤走,安觉新微胖的身影才在楼梯口隐隐浮现。
……
“这……你们要找的东西明明是钢笔,怎么会拿到文件?”
看清那些文件的样子后,鹦鹉不解地问道。
“时间太紧了,我没有找到钢笔。但这些文件被安觉新藏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我觉得可能有用,就拿回来了。”
徐生回答道。
“这样不是反而会惊动安觉新吗,如果他现了自己的文件失踪……”
鹦鹉刚想说话,6河便粗暴地打断了他,“闭嘴。”
鹦鹉一惊,赶紧闭嘴不语。6河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徐生,以为他在自责,便拍了拍徐生瘦弱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没找到我们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我回头去摸清他回家的路线,总有机会下手的。”
徐生没有回答。事实上6河也知道,失去了这次机会后再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安觉新也不可能现不了自己打穿的木板,也许明天他就像组长请求庇护了。
沉默在空气中扩散,鹦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知道要是这次事情失败了,第一个遭重的就是他。
“可为什么安觉新要把这些文件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
鹦鹉道。
“因为有问题。”
一个鹦鹉意想不到的声音回答道。
“什么?”
一直都在端详着文件的何强抬头说到:“这些账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