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看着两人目光相碰,唇角弧度更深,朝白风说:“杂种这个词许久没听到,现在一听还是很厌恶。”
他话音一落,手中的细
绳直接缠上他两的脖子,把他们直接绑在一处,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不见,只有冰冷的杀意。
白永知脖间的细绳一紧,窒息和死亡的感觉让他都恐惧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我叔父没有关系!”
随疑冷嗤,轻蔑不已,对白永知这颗愚蠢的‘棋子’已经没有任何耐心,赤红的眼眸看向白风,像是漩涡般盯着他的眼睛看。
白风预感到危险,想挣扎,但是脖间细绳死死地圈着,一动便是鲜血淋漓。
他最终没有抵过随疑,冷静的目光开始便的呆滞,像是被控制的傀儡。
“说,是谁要你投乌霜毒?”
随疑朝意识已经被他完全控制的白风问。
白风直接说:“雪阳仙门……沈无余。”
白永知在一旁怒吼:“你对我叔父做了什么!”
随疑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没了之前的闲情,看向白永知,笑着说道:“白永知,知道上一个骂我杂种的人是谁吗?”
白永知感受到了他身上十足的压力,下意识地害怕,没有吭声,只觉得脖颈的动脉被细绳狠狠地勒着,听到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也不太记得,太多了,但是没关系,他们都死了。”
他说完,唇角勾起,眉目一凛,手中的细绳直接像是锋利的剑,直接划破了他们两脖颈,白永知乌黑的血喷溅在白风的身上,两人齐齐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染红了地面。
随疑将手中的细绳
丢在地上,看着衣服上的血迹,还有手上的血,抽出帕子擦了干净,朝宋轻云吩咐道:“去看他们和沈无余有没有信件往来。”
宋轻云拧着眉心:“你怎么知道是白风?”
“我只是猜到,会有人觉得我知道是谁做的。”
随疑了解这些人的心思。
他去四通湖,在那里做过手脚的人,肯定以为他已经发现了什么,越是心虚的人越是害怕。
尤其是白永知这种愚蠢的棋子。
两人说完,随疑目光瞥了眼地上的尸体,想用火烧了干净,就看到白永知的身体像是要炸开了般。
他急忙提着宋轻云飞离的瞬间,白永知果真直接被炸开。
乌黑的血肉四溅,基本落在了随疑的衣服上。
随疑将宋轻云丢开,手一挥蓝色的火直接那些肉渣全部烧了干净。
宋轻云看着眼前蔓延的火,心有余悸:“白永知这是抱着跟你同归于尽的想法,难怪他一直拖延着时间骂你。”
“不过是白风的棋子罢了。”
随疑并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费神,“去查信件,还有雪阳现在的情况。”
他说完就往自己的住处去,他没想到沈无余居然能渗透到妖界中来了。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途径。
他回到院内,就看到台阶上落着的飞镖,看到上面的字条,眉心微蹙,抬脚踩过直接碾成粉末。
推开门走进屋内,就看到宛茸茸正窝着床上睡得正香。
他走到床边,坐下地面看着她,伸手将她落在
床边的手放到被子下。
“唔。”
宛茸茸闻到了血腥味,皱着眉心睁开眼,看到随疑的脸,眯着眼瞧了会,看到他身上的血迹,“你受伤了吗?”
“嗯。”
他点头。
宛茸茸一个担心,急忙坐起来看着他问:“哪里受伤了?我看看,重不重啊?”
随疑伸出掌心,她不解地凑过去看,没看到伤口,然后脸就被他捏住了:“笨鸟,怎么就这么关心我。”
宛茸茸看他故意玩自己,咬了他的掌心一口:“我看你不是有伤,是有病。”